红绣稚童瞪着眼,一脸认真的说道。
秦墨苦涩的点点头,来到一处宅屋门外,敲了敲。
“秦家之子秦墨,代父来收租了。”
掂了掂手中已然有几许分量的钱袋子,秦墨此刻的思绪哪还想着什么收租。
现在的他,只是想格外小心谨慎,尽量别节外生枝。
嘎吱嘎吱。
开门的是一位容貌姣好的妇人,这妇人生得极为标致。
瓜子脸,杏仁眼,纤细腰肢,眼角还有一泪痣,眉间透露几分淡淡的妩媚,能勾走汉子心窍那种。
尽管只是一身朴素布衣,可也难挡胸前那波澜壮阔景象,皮肤白皙细腻,让人看了就口干舌燥。
秦墨知道这妇人,是那张寡妇。
听说丈夫去世得早,又没二嫁,守了三年的活寡。
说是寡妇,其实也就二十余岁的芳龄。
但在这个世界里,女子普遍都婚嫁得早,确实称为妇人也无差错。
镇上那些糙汉子喝酒聊闲的时候,张寡妇经常是他们口中津津乐道的谈资。
说些什么,天天都有黄鼠狼,夜里翻那张寡妇的院墙,好不安宁。
前凸后翘,那白花花的,摸上一手,少活几年都值得哩。
“原来是秦小公子啊,快进屋内坐坐,这大热天的,不喝杯茶再走?”
说着,那张寡妇扭着腰肢,双手直接搀扶着秦墨,就是往屋内拉去。
裹胸的衣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露出不少,千沟万壑,波涛汹涌,十分吸睛。
“翠玲姐,这就不叨扰了吧,在下今日就只是来收个租.....”
感受到手臂旁,那隔着衣裳传来的绵软,秦墨脑袋也是不自觉的热了起来。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那张寡妇作为女子,手劲竟如此大,让得他想挣脱,一时间都难以动弹。
屋内。
女子的闺房也算是整洁,只是在那窗棂上,秦墨看到了几件红白挂物。
红,贴身肚兜。
白,抹胸亵衣。
不用多说,都知道这两件女子内物,是谁的。
张寡妇似乎是注意了少年的目光,嘴角掀起一抹笑意。
一手提着茶壶,俯下夸张弧度的身子,往秦墨的杯中倒茶水道:“秦小公子莫要见怪,那些私物只是往日挂在院内遗失太多,不得已才挂在里屋。”
“毕竟,那些丝绸布料,对于小女来说,还是手头紧了些.....”
声音如媚,十分养耳,让得人心中都酥酥麻麻的。
秦墨闻着寡妇身上传来的淡淡独特香味,心中不禁就是暗骂道,指定是那些没碰过女人的老糙汉,不知哪天晚上,偷偷翻这张寡妇院墙顺走的。
呸,一群老色胚。
见少年不语,只是那目光却还是在红白挂物上,她语气略显惊讶道:“哦,莫非秦小公子也喜好这物不成?”
说完,张寡妇脸上的笑意更浓,一颦一笑间,妖娆神态让人移不开目光。
都不待秦墨解释,转眼那张寡妇竟就直接取了去!
屋内并不大,不过几息,甚至眨眼间,张寡妇就一手提着一件透明丝绸衣物,向他靠了过来。
见到这一幕,秦墨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手中的茶也不喝了,立马便站起身,摆摆手急忙说道:“翠玲姐莫要误会,我并无此意啊。”
开玩笑,我只是来收个租,可没想偷腥。
张寡妇眼中有笑意,递过手中衣物,“实不相瞒秦小公子.....这衣物小女还未曾清洗呢。”
言语间,便又向少年靠近,眼瞅就要衣贴衣,眼观眼,鼻对鼻。
良久,她朱唇微启:“公子你看,这两件衣物可否免除这次小女的收租呢?”
这次,张寡妇螓首低帘,语气极为诚恳,似乎再说这件事时,下了她某种很大的决心。
秦墨身躯一震,心中恍然大悟,语气都是轻松了几分,“原来是这事啊,好说好说的。”
搞了半天就为了那十文钱的租费,整那么多出事情来。
不知为何,少年如今就想快逃离此地。
至从进了这间屋子,心头莫名就闷着慌,喘不上气。
这种感觉,让经过不少生死之事的他,感到十分熟悉,心神敏锐。
对了,红尘那厮呢?
怎么不见他身影?
呼。
就在秦墨正找寻红绣稚童的身影,一阵冻骨冷髓的寒风,从面门扑打而来。
那股寒意,让他都是全身猛地一颤,鸡皮疙瘩浑身起。
抬头一看,一张狰狞还带着贪婪神情的狐狸尖薄脸,此时正直勾勾的望着他!
人狐两脸的距离,不过一寸毫厘,近得仿若秦墨都能闻到一股恶心的狐臭味。
那通红的狐眸,透露的是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渴望!
那种吃人的情绪,让秦墨心中不寒而栗,尤为胆寒!
张寡妇,居然变成了狐妖!
“嗤嗤嗤,秦小公子,今日不收租,可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