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楠出场,群人注目皆为其担忧,其内心稍觉温馨。
面对群众,陈瑾楠朗声道:“多谢关怀,陈瑾楠已于昨夜知晓此事,不过大可放心,区区乌合之人,陈瑾楠当能一人力敌百众。”言语傲骨天成。
话音刚落,全场热议瞬间沸腾,听众闻此骇然而又疑窦重生。
“陈公子,切莫硬撑,趁机脱身离此间,以免被群贼发现,请快离开吧。”一名青年人对陈瑾楠如是言道,底下一片同议。
“确实,快走吧,陈公子,人走他乡尚可东山再起。”
“就是说,陈公子,留得青山在何愁没材烧。”
尽管早前灭天宗一事,可今日事体非比当年,眼下乃是全天修行界的联袂征伐,陈瑾楠言只一身足以,毋论余等修士,只论三大宗主,个个皆已分神期修为,此境高手三人联手之下,陈瑾楠必难以抵抗。
正值议论沸滚之时,霎时间元帅府巷陌之人潮汹涌而入,各个着长袖道袍,目睹此景众人忙乱逃遁。
陈瑾楠瞥见这阵势,嘴角勾起一缕轻蔑微笑,漠视眼前三道黑影,为首的头领中有一位和尚,项挂巨佛珠,身披佛袍;另一位则裹着白衣,背刺红艳玫瑰,姿质柔和;末位裹着墨色黑衫,持黑剑于手,眼神冰冷凛然。
三人领军百宗联盟之人逼近陈瑾楠身畔停下,那位身着如玉的男子笑而不语,盯着陈瑾楠,“陈瑾楠阁下,你滥杀生灵,修道神州岂可容你此魔头存矣,然尔等也不是毫无底线之辈,不如自我了断,留有情面。”
陈瑾楠聆听花宗之主言语后,鄙夷冷笑,答曰:“在下从未滥杀无辜之辈,以汝等寻此由头除掉吾而已,皆因在下武道神通触动了诸位之利益也。”嘲讽之意显而易见。
柔和男子听完陈瑾楠之辞,目光喷发无名怒火,欲反击之间,和尚先声夺人。
“南无阿弥佗佛,施主,汝识此理,物可胡乱食之,言不可妄发。汝怎可诋毁吾侪?明明施主堕入邪恶化,肆意屠戮多人,安可言众人冤枉乎汝耶?请施主一听老僧一语,勿作恶事,当下立地成佛。”
闻言,陈瑾楠眼球翻滚作呕吐状睥睨和尚:“尔亦无需伪装,秃驴,勿以道貌岸然后表,不令人生厌哉?”言语间挑衅。
听完陈瑾楠一席,和尚盛怒,然而面色如旧云清风淡,不能显露半点蛛丝马迹,和尚惯于伪装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务必克制自身,勿失常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