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里的事情也正如司马未央所料一般,皇普玉在离开后直奔皇宫而去,当着皇上的面状告震亲王。
当然,结果也是和司马未央所料不差,皇普玉这次进宫面圣并未能伤到震亲王一丝一毫。
“既然拓跋使者已经脱离危险期,在豫侯府又有神医伯通照看,那就暂且先留在那里,等他身子好一点再接回宫中。”
乾正尽量安抚气冲冲而来的皇普玉,随后看了一眼同样提胸抬头,什么都不承认的震亲王,“至于其他的事情呢,明日一早,朕会给你们一个交代,如何?”
皇普玉此时也看出来了,只是明摆着不信自己,想要搪塞敷衍,不过此时他也没有任何办法,毕竟自己手中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那个杀手是震亲王派去的人。
“好,就依陛下所言!”
皇普玉只能点头。
“嗯,那使者就先请回吧,明日一早朕回着手处理此事。”
乾正的送客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谢陛下。”
皇普玉看了一眼震亲王,拂袖而去。
待皇普玉走后,乾正才转头看向震亲王,十分震怒道:“傅昇,你到底在背着朕搞什么鬼!”
“皇兄,臣弟冤枉啊,臣弟真的什么都没做,那全是这皇普玉血口喷人!”
震亲王直接反驳道。
“他皇普玉与你有仇还是有怨?”
乾正探着脖子问道。
震亲王眼珠一转,正欲开口解释,却听乾正拍着桌子喊道:“那不成这世上还有空穴来风一说?”
“皇兄!”
震亲王急忙下跪,“臣弟实在不明白,这个皇普玉为什么会这么污蔑臣弟,皇兄您说,臣弟和那个葛青青完全是竿子都打不到一起,为什么要派人杀她啊?”
震亲王这么一说,乾正到是有些犹豫了。
见此,震亲王继续蛊惑道:“皇兄,这拓跋木也遇刺臣弟的确有责任,是臣弟没有照顾周全,可是皇兄您细想啊,这拓跋木也是自己出宫在豫侯府遇刺的,就算臣弟有责任,也不能全落在臣弟头上吧?
这豫侯府就没关系了吗?”
乾正眉头一皱,问道:“你想说什么?”
震亲王委屈道:“臣弟不是想狡辩什么,只是想就事论事而已,这拓跋木也受了司马未央的邀请去豫侯府做客,在豫侯府内遇刺,这皇普玉却反过头来怪到臣弟头上,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人在推波助澜啊?”
“那你觉得是什么人在污蔑你啊?”
乾正想了想,觉得震亲王的不无道理。
震亲王心中一喜,急忙道:“现在豫侯外出前往御奴州接管平东军,这事肯定与他无关,豫侯夫人是个妇道人家,行事素来低调,更不会干这种事,如今就只有”说到这里,震亲王一停,看了看乾正的脸色。
“你是说司马未央?”
乾正想了想道。
“皇兄!”
震亲王一拱手,十分恭敬道,“这个司马未央城府极深,与他那个拥兵自重,妄论朝纲的爹一样,野心极大,不可不防啊!”
见乾正没有说话,震亲王便继续说道:“当初司马战就仰仗着皇兄的宠爱,加上自身在军中的地位,动不动就与皇兄顶撞,还议论朝纲,提出各种无理要求和政策,这些您都是看在眼里啊。”
“现在他这个儿子,一开始装傻充楞,后来又大显身手,借由民间的几件小案子打开名声,一步一步进入朝堂,一点一点获得皇兄的宠信,借由各种小聪明手段,获得朝廷大臣的好感,这不就是另外一个司马战吗?”
“他司马未央自从入京以来,一直就在针对震亲王府,针对臣弟,不管他做什么事,最后都会扯到臣弟头上,这一点皇兄也不是不知道。”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