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正此话一出,诸承嗣都愣住了,这无缘无故的为何提起司马未央来了?
“陛下,臣听惶恐啊,臣何时与那司马未央有所关联?
臣甚至都不曾与他有过任何来往啊?”
诸承嗣解释道。
没错,这件事诸承嗣肯定不明白,在场的三人中除了皇上本人,也就只有李英才能够稍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就在那日皇普玉入宫状告震亲王之时,震亲王就已经把矛头掉转向了司马未央,甚至还提起他那已故的爹爹司马战来混淆。
不过这还不够,次日震亲王又再次入宫,与乾正两个人在房内密谈许久,这一次,就连李英都被拒之门外,没有听到他们在谈论什么。
但李英可以确定,今日乾正之所以会如此震怒,绝对与那一日震亲王入宫所说的事情分不开。
“不曾与他有过任何来往?”
乾正听了嗤笑一声,大声质问道,“好,那你说,你官居朝廷一品要职,人远在乾京,怎么就会注意到承天这二十五口命案?”
“这承天是何人的故乡?
不就是他司马未央和司马战的故乡吗!”
诸承嗣愣了一下,更不明白乾正为什么又搬出了司马战这位已故人。
“陛下,此事乃是由小儿诸青阳前往承天查得,本就与司马未央没有任何关系!”
诸承嗣面露急色,不明白乾正为什么非要扯上司马未央和司马战来说事。
“没有关系?”
乾正哈哈一笑道:“你那儿子,自负才识渊博,有些身手,朕给他官,他不做,给他联姻,他不要,说对什么都没兴趣,只想游山玩水。”
“可是现在呢?
怎么突然对一件发生在千里之外,发生在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的命案有了如此浓厚的兴趣?
不远千里骑马去往承天调查真相,这就他又兴趣了?”
“那乾京城,这周边,这么多未破的案子,他怎么不也帮着查一查呢?”
面对乾正如此的质问,诸承嗣还真有点回不上话,虽然他知道自己儿子心中的想法,可能真的如他所言,是为了帮助一个和他在某些方面很像的朋友,可是乾正信吗?
再说了,这位朋友就连诸承嗣都没有多问,也不知道名字,这么一说,乾正恐怕就更会联想到司马未央身上了。
“没话说了吧?”
见诸承嗣闭口不言,明显在想事情,乾正带着怒气点头道,“不如让朕告诉你吧!”
“不就是因为那个司马未央吗?
如果不是他暗中捣鬼,暗中挑拨,这诸青阳怎么会不远千里去承天查案?”
说到这里,乾正更是一拍桌子吼道,“傅昇说的果然没错,这个司马未央果然一直在暗中针对他。”
“可是你太让朕失望了,你诸家不是一直清高中立吗?
从来不拉帮结派,丰满羽翼吗?
啊?”
乾正现在已然在气头上,任诸承嗣说什么都不管用了,他就是把诸承嗣弹劾震亲王一事当成是由司马未央指使。
“人不在朝廷,却可以拉帮结派,蛊惑人心,将所有的矛头都指着他想要对付的人,果然是司马战的好儿子啊!”
乾正想起震亲王说过的话,又想起司马战在世之时经常出手出言干预自己处理朝政,不禁万分失望道。
“陛下!!!”
诸承嗣大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肝胆俱裂道,“臣不知陛下到底是出于何种原因才说出这番话,可是我诸家世代忠良,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陛下的事情啊!”
“臣做事也是凭着良心,顺应天理,顺应n,从来没有被任何人指使过啊?”
“天理?
n?”
乾正一听到这两个词,心中怒火更胜,因为司马战在世的时候,就总是喜欢说这些字眼。
“启奏陛下,内厂都统苏明月苏大人在门外求见。”
就在此时,一名小太监进来禀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