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乾正拿起桌子的两份奏折,狠狠摔在司马未央面前,“你还要在这里装模作样吗?”
司马未央捡起地上的折子,快速将两份折子上的内容浏览一遍,随后他的脸上便露出了然的神色。
“看来,我已经成了一个彻头彻底的坏人,一个居心不良,妄图拉帮结派栽赃嫁祸给震亲王的坏人!”
司马未央心底暗怒,不由得攥起了拳头。
“怎么不说话了?”
乾正见他看过折子便不再言语,还以为他已经放弃反驳,“放弃了?
知道计谋已经被我识破,所以就束手就擒?”
司马未央收起嘴角的苦笑,平淡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只要皇上一句话,谁人能够逃得了呢?
再说了,司马未央从未做过皇上所认为的那些事,也从来没有反抗过什么,又何谈什么束手就擒一说呢?”
“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司马未央,果然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乾正在司马未央的身上看到了一丝司马战以前的倔强,心中怒火不由得更甚,“本来你多次为朝廷分忧,还间接帮朕推行了新政,加上挫败了大殇使者的锐气,朕还想着之后要好好犒劳你,可是谁知,你竟然一直狼子野心,在背地搞一些小动作,简直是太让朕失望了!”
“皇上要草民死,草民不得不死,不过草民在死之前想弄清楚,草民到底是怎么死的,到底是被谁陷害!”
司马未央铿锵有力道。
“还敢狡辩!”
乾正一拍桌子,指着他面前的折子吼道,“诸承嗣,一品大员,无缘无故的就派他儿子去承天县调查二十五口的灭门惨案?
京城这么都案子,他诸青阳和诸承嗣怎么不关心?”
“你敢说这里面没有你的关系?
不是你做的手脚?”
诸青阳去往承天县查案,这件事林雪唐的确和他提起过,加上叶悠柔来了后,也与他讲述过诸青阳去承天的事情,所以严格说起来,这件事的确有他的身影,不过却并非主要。
那诸青阳是看在林雪唐的面子上,才会主动赶往承天县查案,怎么能说是他蛊惑的呢?
“陛下,诸青阳想去哪查案,那是他自己的自由,别人自然无权干涉,诸承嗣大人想要弹劾哪位官员,亦是他自己的权利!”
司马未央拱了拱手,解释道:“这两位,我司马未央虽然都有谋面,但都是一面之缘,寥寥几句,根本未曾深交过,皇上却认为我蛊惑他们查案,弹劾,司马未央实在是不明白,不明白皇上的结论是从哪里来的。”
“一面之缘?
未曾深交?”
乾正早就已经先入为主,此时司马未央说什么,他都只当做是狡辩,即使司马未央说的是事实,是对的,他也懒得出查证。
这就是皇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上,一个念头就可以断人生死!“那这么说,你和苏明月也没有一点交情喽?”
乾正问道。
对于诸承嗣与诸青阳的举动,司马未央问心无愧,这一切都是事实,他并未对着父子俩说过什么东西。
不过苏明月就不同了,苏明月的确算是与她有交情,乾正这么问,司马未央不想说谎,可是一旦他回答了,乾正就又会把苏明月的事算在他头上。
说,不行!不说,还不行!现在的司马未央,简直是猪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