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完程霏霏之后，陈言其实已经不想再面试了，应该没有人比她更适合这个岗位，但是人都约了，不面不太礼貌，甚至有损公司形象。

所以朋友们，有时候面试就是走个过场而已。

下午第二位面试者在硬性门槛上基本也符合陈言的要求，广外毕业的，但是面试的时候爱打拳，陈言草草聊了三十分钟就礼貌送客了。

今天面试了五个人，陈言也有点累了。

张柠檬整个人都蔫了，下巴搁在桌子上，柠檬妖精变成了柠檬精，噘着嘴巴不开心的说：“明明是我先来的，凭什么让她捷足先登？”

陈言没好气的说：“就凭人家是成年人，你要愿意不读书了，我也让你干，让你当半天秘书就这样了，还想当助理呢。”

张柠檬当然不乐意，到时候陈言回去上学了，自己留在这个劳什子公司当什么助理？

……

张柠檬的单鞋很方便，本来已经脱了一半，剩下一半挂在脚趾头悬悬欲坠，这时候她把鞋子甩开，脚丫子俏生生的架在陈言的座椅扶手上。

“臭脚快拿开。”

陈言怀疑柠檬精是故意的，考验干部的定力是吧。

“你才臭脚，香的，不信闻闻。”张柠檬嘴角挂着戏弄的笑容，还把jio往他鼻子去伸。

陈言脚下用力一蹬地，带滑轮的椅子一下就往边上溜走，张柠檬猝不及防，脚后跟磕在地板上。

“哎哟，好痛。”

张柠檬曲着腿用手揉脚后跟，怒视陈言：“陈言你是个混蛋！”

陈言耸了耸肩膀：“早让你拿开你不信，怪谁？”

这时候，张柠檬透过玻璃门见外边有人要进来，赶紧穿上鞋子端坐着，她也只有跟陈言这么闹，有外人的时候看起来十足的高冷大小姐范儿。

陈言瞥了她一眼，装的真是有模有样，这妖精反差这么大？

潘浩今天很忙，都没进过办公室，埋头走进来，见到陈言旁边有一位漂亮女郎，稍作停顿了一下。

浩哥说话不经脑，有啥说啥，开口就问：“老大，你女朋友？”

潘浩是公司的员工，陈言直接跟他解释张柠檬的身份：“这是张总的侄女，不用管她，有什么事情么？”

张总的侄女应该怎么称呼？好像老大也没有否认是女朋友吧？她本人也没否认？

潘浩挠了挠头，CPU给干烧了，忽然想起来意，拍拍脑门说道：“这几天矿机产出大概在每天六七百左右，跟你估算的差不多，我看全网节点算力也没太大变化。”

陈言点点头，现在挖矿实在是没几个人，随便开十几台机子全天候运作，就揽下10%的产量了，不过随着时间推移，后面肯定是越来越多人参与的。

“你有没有能力写个脚本？到时候可以一键多机部署。”

到时候如果每台电脑都要单独维护，每天就不用干别的了，程序员的作用不就是编程自动执行重复性、繁琐或耗时的任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