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人来了,陪我去接一下。”欢姨看了看她的穿着,今天她穿的是一套雪白的斗篷,里面是淡粉色的一套棉衣,看起来俏皮可爱。
“谁啊,谁啊?”姚雪兰像个好奇宝宝。
“不知道。”欢姨牵住她的手,“你想没想青竹啊?”
“哼,他肯定是在外面玩的太开心给我们都忘了。”姚雪兰没有正面回答,撅着嘴,嗔怪道。
“他可是去历练,肯定很辛苦,不要怪他。”欢姨笑着捏了捏这个小包子。
“那我就给欢姨一个面子好了,这就叫不看僧面看佛面。”姚雪兰扮了一个鬼脸,跑在了欢姨面前。
俩人说着些私房话,很快就到了大厅,下人正服侍着俩人饮茶,一个木盒摆在了茶几上。见来人,他俩站起身行礼道:“见过欢夫人。”
欢姨好像认识他们,笑着点了点头,姚雪兰也跟着回了个礼,然后就站在了欢姨身后。
“黄老爷身体可还好?”欢姨寒暄道。
“好的,好的,就是担心那些小辈,这几天,家里那些小辈就惹了祸事。”较年长的那个回道。
“哦?年轻人难免犯些错,有错罚就是了,我们这些世家,最要牢记这点了。”欢姨倒像是真心地帮着出主意。
“说来惭愧,他们在山野种了些灵草,没想到打扰到了姚家公子下山修行,心里实在是不安,便厚着脸皮上门,负荆请罪。”男人把木盒拿了起来,递给了欢姨。
欢姨脸色没什么变化,也没有接过木盒,回答道:“姚家弟子下山修行就没有妨碍的说法,有错就得罚,您放心,姚家不是那锱铢必较的小人。”
男人面露难色,正在此时,姚逢吉走了出来,一眼扫过木盒,冷笑了一声,说道:“你俩回去和黄老爷说,人老不妨事,若是老眼昏花,还要插手小辈的事,搞得晚节不保,就不美了。”
俩人对视一眼,陪着笑,硬把那木盒留下,就离去了。姚逢吉并没留他们,姚逢定倒是走了出来,给他俩送了出去。
这边,姚逢吉打开木盒,里面是一道灵牌,上书卫风儿三字,里面藏着卫风儿的些许魂魄,多了影响身前事,少了影响身后事。欢姨见了,脸上露出了些许嫌恶,这都多少年了,这些大世家,还在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姚雪兰是听明白了怎么回事,决定回来绝不说姚青竹贪玩了,黄家的人一向眼高于顶,她是见识过的,今天愣是一点脾气没有,看来这事,不小。姚雪兰耳朵立了起来,想听欢姨和姚三叔在说什么,可别说声音了,俩人就站在她面前,她都看不清他俩的脸。
“看来,那姑娘的命是没了。”姚逢吉叹了一口气,对欢姨说。
“算计到我们头上来了,真是贼心不死。”欢姨也是一脸严肃。
“黄家也不过是马前卒,这事,还没结束。”姚逢吉兜住手,叹了一口气,“道阻且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