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衫挠挠头,向着白忆月耳语道:“他什么意思哦?”
白忆月一边为二人上茶一边笑道:“夸你的计划好呢。”
“嗨,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害羞嘛,想夸我可以直说嘛,还拐弯抹角的。”
成仁品茶不语。
忽然,一股猛烈的心悸感袭来,成仁感觉像是变成了被苍鹰盯上的兔子,无处可逃,无所遁形。
“月儿,衫儿,还不和我介绍一下客人?实在是有疏礼数啊。”
从背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成仁连忙起来转身,拱手作揖道:“晚辈成仁,拜见老前辈。”
“哈哈,免礼免礼,小兄弟喝茶。”一个留着紫黑胡子的老人,抚须笑道,他穿着一身黑紫色的衣服,也纹着有如细雨般的花纹。
在老人入座后,成仁方才坐下,老人看着白忆月为他上茶,笑问:“不知小兄弟,来我紫枫山有何贵干呀?”
这次是张安衫为他抢答:“师父,这是弟子为您新找的徒儿。”
“哦?”老人打量了一下成仁,笑道:“不错不错,是个好苗子,就是根基不稳,精元外泄,你们先出去,我来考考他几个问题。”
白忆月欠身一礼,张安衫拍拍成仁的肩膀以示鼓励,二人便一同带门而去。
“好了,先和我说说,你是什么个姓?”
“男性。”
老人皱起了眉,成仁暗道不好,大概是这样的性别大概不受人待见罢。
“其实我是武装直升机。”
在地球联邦的时候听过古西方掀起过类似的运动,没想到这个偏向东方的世界也有这种风向。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说的不是这个姓,是姓氏的姓。”
成仁老脸一红,说道:“成就的成,仁义的仁。”
“哦哦,这样啊,成仁,你今年几岁呀。”
回忆了下那个自己记不清名字的原主,成仁答道:“大概虚岁十二了。”
“呵呵,那你的灵魂怎么就有二十多岁了?”
一道雷霆贯穿了成仁的全身。
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就太蠢了,他明显不是诈我。
“无妨,老夫自己来看。”大手抓住成仁的脑袋,成仁眼前闪过一幕幕画面。
那是自己在贫民窟第一次杀人,只是为了自己与弟弟的安全;那是自己在得知大伯是真正杀害父亲的凶手时,当面的质问;那是妖狐在修炼时,看着自己痛苦而发出的尖笑……
良久,老人收回手掌,笑道:“不错不错,看来你也不算夺舍之徒,这样吧,这两天就跟着白忆月好好逛一下我们宗门,我过几天再给你答复。”
随着他话音刚落,白忆月像是早有预料的推门进来,笑道:“张姐姐急着要拿那妖狐的皮肉换赏钱,有什么事就尽管找我。”
“月儿,领着他去客房休息。”
白忆月点点头,招招手示意跟上,又拐过七绕八弯,才到一间看起来干净整洁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