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在的那个城市还有周边夏季是一个天气变化无常的时节,在我们启程的时候天空还晴空万里,回来时已经乌云密布,车子刚刚启动天空就下起了雨。
雨滴不大,但是会影响视线。我们不敢等待太长时间,因为马上就要天黑,我们并不想在这里留宿,“屏”也不想。“屏”没有一堂缺勤的课,最后在雨的伴随下我们返程。
山体很高,来时我们要经历一圈环山,回去的路程一样。车随着山的高度上升,雨也越下越大,很快天就完全阴了下来。像夜,但是可以看清周围的环境,“屏”就不停的摆弄着方向盘。
山路越来越高,水的密度也越来越大,而且雨滴也越来越粗。落在车体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播放器里放着不知名的国外歌曲,节奏很鲜明,但是在此刻却显得聒噪。
我安静的坐在副驾驶席,身体笔直,阴暗的天气让我不自觉地内心有一种恐慌感。“屏”也好不到哪去,一脸严肃,但是明显比我放松。
我不敢和“屏”说话,怕每一句话都会引起“屏”的走神。原以为这样安静的开着就没什么事了,结果在道路的两侧突然划下大片的泥石流,有些就落在我们眼前。
“屏”就这样平稳的开着,绕开那些滑落和掉落的泥石流和石块,有些眼看已经贴近车门,“屏”还是毫不慌张的躲开了。
我不自觉地开始紧张,那些泥石流经常大片的落在车子面前,但是不会阻碍车子。“屏”像没发生一样任由车子在落下的泥石流平铺成的路面驶过,新手可能就有这样的勇气,没有惧怕。
随着下落的坡度越来越大,两侧可视的山体越来越高,出现的泥石流形成的土堆也越来越高,落石也开始越来越多。我开始想让“屏”停下来,但是我又不能保证车子在停下来后我们两侧的山就不会有落石出现,我就只能硬着头皮看着屏往回开,我觉得这已经可能影响我们的人身安全。
就在我还在思考着前方的路如何走的时候,两侧的路上一个巨大的石块滚下,有篮球大小,就在车前方。“屏”果断踩住刹车,石块从车前滑过,“屏”短暂看过眼前的落石,在确定再无落石后,重新启动汽车,继续向前行驶,毫不慌张,至少从表面上。接着我们就亲眼看着两侧的泥石流滑下,就与我们的车速同步。
我紧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车子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那些泥石流就在我们身后的路段落下,好像都与我们的车刚好错过。路上的落石也越来越大,“屏”就开着车左右避开,这时的雨已经非常大,即使雨刷器开到最大,也不能完全清晰看到前方的路。“屏”完全就是在凭着一种感觉开,躲避两侧留下的泥石流和落石。
终于在经历了三十几分钟后车子从山路上完全下落,回归平地,我的心也平静下来。我们将车开到主路,旁边是江,是通往市里的江,水滴掉在江面上溅起水珠,一片一片的,像烧开的水一样。
她就是那么平静,在她脸上看不到任何波动,内心非常强大,后来我们就这么顺利的回了家,在这这之前因为开的太久,我们还在路的中途找了一个可以供停车休息的地方,短暂的进行睡眠。
我还记得我和她参加过一个考试,是在我们城市的一个郊区,特别偏僻,是一个关于旅游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一个学习外贸的人,要考一个跟旅游有关的考试,我是陪同。
考试是在一个旅游学院。
那地方治安很乱,很多社会闲散青年喜欢出入那个学校。去的当天很多人,来自各个院校,只要有旅游相关专业的院校,都在那里参加考试。
我们学校也有旅游方面的专业。
考试过程是顺利的,我只是在外面等,但是考试结束后两个学校的学生发生了冲突。那些考试的学生也有很多中专院校的学生,这些学生要比我们的年龄小,可能刚刚高中毕业的年龄。
我们的那个城市学校还很多,他们来这里考试是学校的必考科目,会对应分配或者读取更高的院校。
这个专业参加考试的大部分都是女孩。
考试结束后校门口站满了染着各种颜色头发的男孩,不知道是来自哪个学校的学生,可能就在她们的学校附近,有可能已经不在上学。正在我还在观望“屏”是否出来的时突然门前的两伙男生就打了起来,人数非常多。
因为涉及的范围太广,导致刚刚走出校门的女孩被撞倒。这些人胡乱的拿着周边的工具,板凳,木棍,扫帚,都是些周边商店的常用工具和对方对打着。
不知哪里来的本能反应,在看到打架后,我第一时间不是躲闪,而是向考点内校门的里边走去。我躲避着打斗的人,快速的寻找“屏”的方位,当看到她出现后我故意站在她身前,没想到在走到门口的位置后却非常冷静的把我推开了,并且站在了我的前面。
我第一次觉得一个女生很酷,好像是那种不喜欢被别人保护的女孩。我就默默让开路,跟在了她的身后,那些男孩在人群中打斗,她就在人群中穿梭,周围的人都紧着躲闪,她就平淡的在人群中穿过。
她就是表情很严肃,性格很平稳。
后来我们的约会就频繁了。
在临近的一个城市有一个抗战根据地,她很喜欢穿梭那里,她的祖父是一名老兵,我受她的影响也喜欢穿梭那里。
我说不出对她的感觉,但是随着时间的增长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她,不知道她的感觉,但是我是。我开始注重每一个细节,她喜欢的餐厅,美食,喜欢的书,作者,爱好,包括走路时的姿势。
当然她讨厌的东西我也全部慢慢摸索,比如狗,猫,羊,马,但凡这些家庭常见的牲畜动物她都不喜欢,发现这些是因为我们一起去过一个周边的农场。
相反的,对于蟑螂,老鼠,她居然没有一样害怕的。她还有一个特别的爱好,喜欢喝清酒,但是脸不会红,大多时候已经喝了很多,脸还是很白,甚至越喝越白。
谈不上有什么艺术气息,但就是给人的感觉属于安静类的女孩,但本性绝对不是。喜欢滑板,过山车,海盗船,登山,很多剧烈性挑战性的运动都喜欢,只是不常参与。但是玩的时候都很积极,就是面部没有表情,好像体验过,又没体验过。
大学生的感情都很简单,我们在一起做的都是最平常的事,不过这种单一的事由两个人完成就很有充实感。她非常喜欢湖,喜欢河流,喜欢海,当然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去看过海,只是她的嘴里偶尔会提起,但是提的时候也只是一语带过,不频繁,印象里至只听到过两次,还是用别的话题将语言引入。
她在我心里是很纯洁的,飒爽的,她确实本身也是这样的女孩,她很少笑,也很少称呼我得名字,喜欢游船,游船的时候又不说话,只是安静的坐在船中或看着湖面,表情不是那种沉思的状态。我习惯坐在船头,或者她的旁边,偶尔看水,偶尔看她。
讲到这的时候我看了看姜,姜没什么反应,我把思绪收了回来,然后在短暂停顿后又看向了姜,接着对姜说道: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也出轨了,而且出轨的是我年少时期非常好的一个朋友,就在我大学毕业刚参加工作没几年的时候。
我想继续往下讲,但是姜的护工来了,姜在听到护工的声音后短暂停顿然后站起了身,我和护工简短的聊了几句,都是关于姜的情况的,护工也并没有给出一个好的反馈,接着在短暂的沟通后我望着两个人离开,随后停留几分钟也从座椅的位置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