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鸾向秋月处望去,秋月抬手唤来婢女,将凤鸣包裹好,交至婢女手中。
“母亲这是”虽然沈煜鸾不善音律,但却一向爱惜这把凤鸣,只有每年去凤台山时,方让沈靖安用凤鸣弹奏一曲。
“你许久未抚琴,要好好练练,省的到时丢了我长公主府的脸。”
沈靖安按下心中疑虑,向长公主拜别。
“呜——”突如其来的号声打断了沈靖安的回忆。勇安校场上闲散的将士瞬间提起精神、亟待御敌。“报——将军,有人无令擅闯校场。”
“何人如此胆大?走,跟我一起去看看。”沈靖安将手里最后一支箭射出,随手拎起一把长剑,遂带着手下前往校场守卫处。
沈靖安方至门口就认出了门口的老熟人——新晋翰林学士,当今吏部尚书之子方知轻。正寻思着这纯纯的文官来这武官之地做什么,方知轻已看见他并行礼。
“知轻,你来此——”
“殿下,节哀!”
沈靖安顿觉脑袋一懵:“什么?”
方知轻忍住呜咽声:“殿下,长公主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