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小太监没有沿着直线行走,而是一路绕过人群,带着唐琣绕了许久才进入了一间位置较为偏僻的偏殿中。
唐琣虽醉酒,但这点还是能察觉到的,但他只管假装还在醉着,随着小太监折腾。
进了偏殿,小太监将唐琣放在床上,又取下帐子遮住,这才转身掩了门离去。
宫宴中,四夕正坐在椅子上出神,被不知几时回来的惠容从座椅上扶起。
“娘娘累了,不如去稍坐休息吧。”
四夕心领神会,便跟着惠容起身而去。
走了许久,惠容说了一句到了,便推开了一间偏殿的门。
“唐将军醉了人事不省。”
惠容轻声说了一句,便转身稍稍走远了些
这偏殿位置较为偏僻,不在此次设为休息处的名单之内,不知惠容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好在内里临时有人收拾过,倒也还算干净。
四夕踏入殿中,惠容便将殿门带上,自己则在门外守着。
方才将唐琣带过来的小太监也是朝华殿的人,只不过不常在宫中露脸,看着面生,所以这也是惠容将他派去将唐琣请过来的原因。
小太监将人带到便走了,这会儿只剩下惠容守在殿外。
四夕一踏入殿中,便看到帐子后隐隐绰绰,似乎是有人,不由得一颗心提了起来,连连呼吸了好几次,才提步上前将帐子掀起来。
帐子一掀开,四夕便被眼前的景象弄的呼吸一滞。
唐琣正板板正正的躺在床上,面色酡红,只不过不是惠容所说的醉酒了人事不省,而是清醒无比的看着四夕,目光幽幽......
四夕的手就这么怔在半空,帐子也不知是该挂起来还是放下去,张嘴几次,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唐琣眸光越发幽暗,盯着四夕看了片刻,坐起身来,作势要下床。
“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直到唐琣问出口,四夕才算反应过来,赶忙推着唐琣重新坐下。
“我听说你醉了便过来看看。”
“不是你让人带我过来的吗?”
唐琣声线冷漠,细听带着幽幽的质问之意。
四夕又是一怔,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你没话要对我说?”
唐琣盯着四夕,声线低沉,带着丝丝危险的味道。
“你,你先坐,我确实有话对你说。”
四夕看着不断靠近的唐琣,伸手去推,不料......
“啊~”
唐琣猛的反剪四夕双手,将人抱起,惊的四夕低呼了一声。
“你,你疯了。”
四夕挣扎着,奈何双手被反剪在身下,使不上一点力。
“我是疯了......”
唐琣目光幽幽,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四夕的脸上,脖颈上,直惹得四夕脸上一片通红。
“快放我下来,我有事要与你说。”
四夕急促道。
唐琣一言不发,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人看了半刻,便将人压倒在床上亲了上去。
“你,唔......”
四夕还想反抗,可剩下的话却悉数淹没在了唐琣疯狂的攻势中。
起初四夕还想反抗,但随着唐琣的亲吻,也渐渐迷失在了与所爱之人的相拥之中,衣裳渐落,床幔晃动,呼吸声夹杂着年久失修之声停停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