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午日,炽热的阳光不减七月时的威力,仍是一照射在人身上就叫人皮肤发烫。每年同样的季节,在今年看来却犹唯单调,往年的这个时候在印象中总是最快乐的时期,周围有伙伴的呼唤,有魂牵梦饶的西瓜,以及让人放松的电影与风扇,窗外夏天的昵无时无刻地高低欢鸣着专属的到来……唯独今年,阳光依旧火辣,蝉却不闻了声,有时恍惚间捕抓到一丝微鸣,目光再去寻时却只望着了远外的山影……回味起那些日子总能感受到心头播放着一首悠扬地不知名的歌。
至今距上次高专己过了两月余天,夕日相伴的同学间恐怕也不再感伤分离,新生活己经开始,谁又会谁等着谁呢?就像那条道上的车况一样,左道向前的车不会被右道转左开且占道等待街边抬杆的车而久久停滞。
过了不久,远远的看见一个保安出现在一个通往裙楼“隧道”的上斜坡处,他向着这边抬了一下手,抬杆随及就“让”开了道,随及那占道的银色小货车便麻溜地开了上来,直走拐个弯,停在了保安站的那块大斜坡上。
这一片地产叫金锦时代广场,连着有老广场,新广场,农贸市场,大型超市等,高楼里又有坐家户,自然就是县城里人流最密集的区域。接连着的数坐塔楼其底下裙楼自然也就大了,不过光景最好的也只有接地的那层,第二层还是光杆子水泥样,只有开得有几家网吧。
这接地气的一层果真就是“吸”人,一但到了某个日子这里便会涌现出众多七八十岁的老寿星,最明显的就是十几个老人家在广场上抱团唱山歌。在府裙楼里的店铺边则有着寿星们的另一方阵营,只要有过道,那么就会有人再打长牌,开车想进去?可寿星们才不理采你,只是直拗地在原地干自己的。
车停了,刘宁他爸招呼了一声副坐上的刘宁就开门下车去了,刘宁皱起眉头,浅浅吐出一口气,虽然自己开了车门,却迟迟不下去,僵持了几秒后,他才挪动着屁股“滑”了下去,接着站在地上便定在了那里,不安的目光漂浮不定地扫向四周,实际什么也没有看清。
刘宁他爸把住车后装着的大门套的一边,朝着刘宁喊:“喂!小伙过来搭把手。”也就在同时,刘宁强忍安定的眼睛猛然就瞄见石奕和他女朋友已经走到了自己身前。石奕刚笑着向他低喊,刘宁脖子就猛地一缩,还来不及看清石奕的脸,就立马闭上了眼睛,一个劲用手指比在嘴上作“嘘”,随即就提着腰上缠着的尼龙“裙”准备往他爸那儿走,隐隐约约还听石奕的女朋友细着声说:“在外面别喊人家嘛……”这时,刘宁猛然间又转过身,如跳水的鱼儿般跃了起来,一个摆腿就将车门踢关上了,双脚刚着地猛的一个冲刺,跑向他爸那里抬门套去了。
大门空空的门店里,刘宁正抱着手站在角落,他爸正在门口跟徒弟们连说带比画的吩咐安装门套的事情。刘宁自高考完后玩了三天就跟着他爸上工地干活了,本来他也没有异议,想着能赚钱就行,他爸叫他去他就去呗。如果就这样带他上工地干干粗活还好,但他爸每次在车上都要对他进行一番说教,生怕刘宁不明事理要吃亏,就如“在外面要跟人多交流,你在家里面就一天不跟我们交谈,一遇到人就不会说话了,你看你初中的时候就被人当成另类了……”“遇到事情,脾气放好点,你看你初中的时候做点题目就发脾发躁……”刘宁虽然无奈,但也得忍着听,属实的要给老爹面子,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反驳起来,肯定要闹矛盾的。刘宁一边听他爸一边心里嘀咕道:“初中时候的老账怎么也翻起来?你还当我是愣头青呀,纵使当时是愣头青,我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呀,我是用种和行为反抗着初中时期只有我们学校才有的分班运动,我在原班读的好好的,和同学都相处的很好,就因为他们校领导一句话,就断送了我原班的未来,我为什么要听从他呢?只能说那时候我不能分析自己的这些行为,所以我跟你说不上道理。我是吃了年龄的亏呀,你说我不会说话,我在高中的时候谈天谈地,跟好哥们打成一片,你又为什么说我不会说话呢,难道只是因为我在你们长辈面前不说话吗?遇到事情就发脾气,这就更是老账,人肯定是会成长呀,现在我就算发脾气那也跟以前纯粹的耍性子不同了!从小就没养成思考的习惯?哪能进一步养成跟你们诉说的习惯?”
刘宁现在灰头土脸的,所以腰上缠个灰白的布倒是不怎么违和,他在角落里呆呆的神了许久,最终在一瞬间就主动了起来,跟他爸打声招呼:“爸,我先回家了哈!”俊贤望了一眼刘宁,脸上失笑着说:“等刚刚,马上就回家了。”刘宁应了声,随后就走到了外面过道上。他站在过道边上,眼睛又出神了,呆呆的望地前面店铺上那五颜六色的门头灯,目光中,静就是静,动就是动,却丝毫不能让眼珠转动。就在这时,眼底余光下不能引起眼睛反应的人群中突然就闯进了一个熟悉的侧脸。刘宁吃惊得睁大了眼睛,但在还没完全看清楚那人的模样时就已经感觉到了她是金云禄。
那人的确是云禄,他是悠闲地喝着奶茶走着路呢。说来也是奇怪,就在刘宁感觉到是她并睁大了眼睛时,云禄同时也转过头向刘宁看了过去。四目相对,云禄只是极可爱的愣了一会儿就转过头若无其事地离开了,刘宁却是感到万籁具静,脸色都白了,看着她完全消失在视野里后,刘宁身体里一股热血使了涌上来,耳朵立马就“烧”了起来,心也似刚复苏般地狂跳起来,开始补回少跳的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