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是收起往日嬉皮笑脸都改为严肃的表情。

夕晓云从开始的仇人见面丧失理智，被制止后恶狠狠盯着站在赵光明身后那人。

到现在低头不敢说话，一副做错事情的孩子等着被家长处罚。

法阵布好，顾清轻轻微叹，“赵光明身后那人便是你的仇人！”

夕晓云睁大眼睛望向顾清不敢置信，夕晓云眼眶通红还有泪水强忍着没有落下。

“师，师父原来你知道啊！”

“毕竟你是我从人堆里捡的孩子，这些年每天晚上都念着家人，唉，是为师没有本事让你一直不告诉师父……”

“师父我不是故……”

顾清摆摆手阻止连说话都沙哑的夕晓云，顾清深深叹一口气又冷笑一声。

“徒儿你相信师父，他今天必死吗？还是你手刃仇人。”

“师父不用，我会用自己的办法！”

“你师父我可等不起，为师不想那仇人继续逍遥法外，你相信师父吗？”

“师父！我……”

夕晓云没有继续说话，而是低下头眼泪不争气流落出来，这么多年强装坚强的孩子，还是没有忍住……

那年冬天，不知名的小村庄，一家人开心开心等着除夕……

……

半响。

“师父我愿意，师父怎么……”

“其他话不用说，刚才老大为什么会提前阻止？

老大剑痴，老四不太聪明，老二是你让老大拦住老三的吧！算卦常规术语，天机不可泄露？”

顾清处理完老三的事情，直勾勾注视老二云天算。

“师父这，你把话都说了，我还说什么，不对啊！师父你怎么知道我会算卦的？”

云天算一脸疑惑样子蛮可爱的，顾清高深莫测也不解释流漏出你懂的表情。

“别想算我，我的因果你承受不住。”

……

“怎么回事？”

花涵舞接完客回来问道，他当时就好奇夕晓云为什么对赵光明和联盟有那么大敌意，甚至不惜破坏友好的关系。

顾清见花涵舞好奇看着他，顾清勉为其难将大概内容传言道。

‘什么？谁干的？赵光明？’

‘小花，你知道我活了不知多少年，也败坏过宗门名誉，你们也让着我，但这次必杀不可！’

“祖师不管你要做什么，我这灵宗对上古灵大陆所有门派或许没有多少胜算。

但当场杀个盟主，谅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只会说我们好，一句话祖师你要杀谁？我亲自动手，不劳你费心！”

花涵舞听着逐渐眯着眼睛说道，而每说一句话杀意并纯粹一分，说完压着现场无一人不心惊胆战。

境界低的已经趴在地上动弹不了，境界高的也是胆寒强撑平静，唯有十大宗门最强者宗主们赶来身边查看情况。

一人怒万灵惧，这便是古灵大陆战力第一的排面。

“小花怎么了？谁惹祖师了？”

十大宗门之中道宗宗主道无名建立一个传音圈开口询问。

“光明与正义联盟赵光明赵盟主！”

顾雪清境界突然爆发如杀神一般，一眨眼隔空捏住赵光明，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捏死，跟杀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就是这小子？”

“你们在干什么？”

“祖师，不是他惹你吗？”

“唉，本来不想麻烦你们，算了既然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