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狗咬伤了你,你会反咬回去吗?” 姜微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讥诮的笑容。
姜二瞬间领会姜微之意,嘴角上扬,“家主英明。”
姜微斜睨了姜二一眼,“你是否有所误解?本相之意,打!”
“属下并未猜错,不与狗互咬,家主打狗便是!”
翌日。
姜微说的打,那便是真的打。
她早早地就带着人,堵在了张拱的府邸之前。
早有下人惊慌失措地跑来禀报,可张拱却显得毫不在意,依旧不紧不慢地磨蹭了许久,才慢悠悠地姗姗来迟。
“相爷大驾光临......”
张拱的话还没说完,姜微便面无表情地一挥手,手下之人立刻会意,迅速上前架起张拱。
手下动作迅速而有力,瞬间就将张拱牢牢控制住,随后毫不留情地将他悬吊在了张府门前。
张拱在半空中奋力挣扎着,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这时,有人抬来一把椅子,姜微姿态优雅地坐下,眼神冷漠地看着被吊着的张拱,没有一丝怜悯。
接着,又有人抬来一张桌子,上面精心备上了点心和茶水。
姜微悠然地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仿佛在欣赏一场好戏。
“相爷你做什么?就算你是一国之相,可下官也是朝廷命官!” 张拱愤怒地大喊着。
然而,姜微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想打,就打了。”
话音刚落,身旁的两个彪形大汉立刻提着粗壮的棍棒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随着他们的逼近,张拱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还没等张拱做出更多的反应,两个大汉已经高高举起棍棒,狠狠地砸了下去。
“砰!” 棍棒重重地落在张拱的背上,张拱疼得 “诶哟” 一声惨叫,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起来。
“相爷!相爷饶命啊!”
“相爷,下官知道错了,求您高抬贵手,饶了下官吧!”
然而,姜微却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没有丝毫心软的迹象。
两个大汉毫不留情,继续挥舞着棍棒,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张拱的身上。
张拱在棍棒的打击下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口中不断地呼喊着 :“饶命啊相爷!”
“饶了你,谁来饶过玉摇呢?”
直到此刻,张拱方才恍然大悟,原来姜微是为了花魁娘子前来兴师问罪的。
拱、孔才凤、王回涛这三人本就对女户一制持有反对的态度,守旧的观念里,女娘就该遵循旧制,这种新出现的女户制度,在他们眼中简直就是离经叛道。
并且,“姜至” 在京都城里春风得意,出尽了风头,这可把他们三人给嫉妒坏了,心里极度不平衡。
于是,他们每日都在寻思着怎样才能把 “姜至” 给打压下去。
他们想到了玉摇。
早就有传言说玉摇和 “姜至” 是老相识,而且二人之间大概还存有一段情愫。
于是,这三人便开始盘算着如何让人劫走玉摇。当张拱、孔才凤和王回涛看到玉摇那娇好的容貌时,那本就不纯正的心思变得更加邪恶起来,竟然生了歹意。
他们暗自思忖,反正玉摇迟早都是个死,在他们的谋划里,玉摇不过是一颗用以对付 “姜至” 的棋子罢了。
还不如在玉摇临死之前让自己快活快活呢,他们仗着自己身为朝廷命官,在京城之中有一定的权势地位,就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就算 “姜至” 再怎么聪明,再怎么去查起这件事情,他们三人是朝廷命官,还能对他们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