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碍事的衣服,小雌性想要多少件他都给的起。
不管是兔子皮的,还是狐狸皮的,又或者其他更凶猛的野兽皮,屿白都能给小雌性搞到。
“真的么?”
阮蓁蓁现在还记挂着自己的漂亮小衣服呢,根本没察觉到屿白的急切。
“当然是真的。”
“不过蓁蓁今天晚上要听话。”
嘶啦一声,还没等阮蓁蓁反应过来,身上的兽衣就被扯破。
身上什么都没有。
寒冬才刚刚过去,大地还没有完全回暖。
山洞里还是有些凉意的,夜间的寒风从木门的缝隙中穿进来。
阮蓁蓁被突如其来的凉意惹得不住发颤。
屿白抱紧了身子有些凉的小雌性,
“乖,别怕。”
“等于就热了。”
阮蓁蓁很快就被屿白的火热包围,温度越升越高。
屿白轻易地就被自己的小雌性勾得红了眼,理智渐渐褪去,取而代之地是彻底的疯狂。
原来伴侣之间做的事情这么美好,屿白狠狠地将怀里的小雌性疼了又疼。
垂耳兔和白狼之间的体型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屿白怕伤到自己的小雌性,努力控制着动作。
可是那只不知死活的小垂耳兔却说了一句让屿白理智崩塌的话,
“屿白,好难受。”
“呜呜呜,你今天是不是没有吃饱呀?”
“没吃饱?”
屿白彻底黑了脸,他顾及着小雌性的身体,现在小雌性反倒来质疑他了?
看来还是自己的问题,让小雌性觉得自己“力不从心”了。
“宝贝,现在我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吃饱。”
耳边是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
阮蓁蓁突然觉得有些后悔说刚才的那些话了,视线渐渐模糊,摇晃着。
阮蓁蓁只能顺着屿白的节奏......
最后迷失在火热中......
半夜,屿白在山洞里升起了火堆,小雌性怕冷,屿白不想自己的小雌性被冻坏。
屿白又从皮毛里挑出最好看的兽皮,是一条银白的兽皮。
这是屿白在冬天的时候,从一条狐狸的身上剥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