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里,目光中带着几分惊愕,却并未出手阻止那场突如其来的冲突。
李大炮的一脚如同狂风暴雨般迅猛,傻柱整个人被踹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尘土飞扬,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易中海见状,脸色瞬间变得焦急万分。
他快步冲上前去,想要查看傻柱的伤势,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傻柱,傻柱,你没事吧?我这就去找厂保卫科的人来,你给我等着!”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显然对傻柱的安危十分担忧。
对于易中海而言,傻柱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邻居,更是他晚年生活的重要依靠。
万一傻柱有个三长两短,他的养老问题可就真的成了个大麻烦。
因此,尽管面前站着的是副厂长李大炮,易中海也毫不示弱,他挡在李大炮面前,大声喝道:“李大炮,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能对傻柱下这么重的手?”
李大炮摊了摊手,脸上露出一丝无辜的笑容。
“我这不是正当防卫吗?傻柱他先动的手,我只是在保护自己而已。”
傻柱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嘴角挂着一丝血迹,他的目光如同火焰般炽热,紧紧地盯着李大炮。
他摸了摸自己隐隐作痛的胸口,估摸着肋骨可能都已经断了。
他心中暗自纳闷:“这李大炮看上去还没我壮实呢,怎么会有这般厉害?”
易中海看到傻柱的伤势,吓得脸色苍白。
他连忙吩咐二大爷家的两个孩子过来帮忙,将傻柱送往医院。
而他自己,则转身走到李大炮面前,目光坚定而有力。
此刻的易中海,对李大炮已经没有丝毫的敬畏之意。
他挡在李大炮面前,大声说道:“李大炮,你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你把傻柱打成这样,还想一走了之吗?”
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也都纷纷围拢过来,将李大炮团团围住。
他们议论纷纷,有的指责李大炮下手太狠,有的则担心傻柱的安危。
易中海作为领头羊,站立在李大炮面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勇气。
李大炮看着周围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并不在意这些人的围攻和指责,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愿意,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他微笑着说道:“呵,我这不是正当防卫吗?傻柱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的。周围可不止你们四合院的人看着呢,大家都看到了是他先动的手。”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他环顾四周,发现路边确实有很多人都在围观这场冲突。
的确,是傻柱先动的手,这一点无法否认。
因此,他们在这件事上确实讨不到什么便宜。
然而,易中海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他大声说道:“那你把傻柱打伤了,这是事实!你想赖也赖不掉!医药费,你必须赔!”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和愤怒。
李大炮挥了挥手,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好了,那就等厂保卫科的人过来处理吧。我最多就是防卫过度了,赔点医药费也就完了。”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
易中海看着李大炮那嚣张的样子,心中更加愤怒。
然而,他也知道,此刻再跟李大炮纠缠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好,那我们就等厂保卫科的人过来。”
周围的群众也都纷纷点头附和,表示愿意等待厂保卫科的人来处理这件事。
李大炮则微笑着站在那里,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时,一阵风吹过,带来了几片落叶的沙沙声。
易中海看着李大炮那悠然自得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李大炮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易中海接过支票看着李大炮那嚣张的样子心中更加愤怒。
但他也知道此刻再跟李大炮纠缠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随着李大炮随手从口袋中掏出一枚硬币,轻轻放在那人掌心。
他低声吩咐道:“去厂保卫科,找人来一趟。”
那人是个身材魁梧的轧钢厂工人,一眼便认出了眼前的李大炮。
他接过硬币,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点了点头,转身迅速消失在人群中,仿佛一阵风掠过。
这一幕,落在易中海的眼中,让他的脸色愈发阴沉。
他深知,一旦厂保卫科的人赶到,他再想从李大炮身上捞取好处,就无异于痴人说梦了。
毕竟,傻柱已经被紧急送往医院,虽然暂无生命危险,但易中海心里的小算盘却一刻也没停过——如何从李大炮这里榨取更多的利益,才是他此刻最关心的问题。
“副厂长。”
易中海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是在陈述一个不争的事实。
“你打了何雨柱,这是大家都亲眼目睹的。就算是他先动的手,但你毕竟没受什么重伤,对吧?”
他微微一笑,继续道:“我的要求并不高,只希望你能承担一下医药费、营养费和误工费。这对于副厂长来说,应该不是难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