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看高县令已经把话听进去了，季林赶忙乘胜追击，“本来我还想着这可能就是一个莫名的梦境，也没当回事，可没想到前天我去看我姐夫，竟然把这件事给印证了。“

“哦？”高县令感兴趣了，“发生了什么事？”

季林喝了口酒后继续说：“说来也神奇，我姐夫上次从宴会回来久病不起，大夫束手无策，我姐姐知道我掌握着些偏门艺术，便来我家把我请了过去。”

“治好了吗？”此时的高县令听着季林神奇的经历已经被彻底了吸引了过去，完全忘记了关于宋术冲撞他的事情。

季林听到这个问题朝高县令点了点头，意思是治好了，紧接着他又开始解释着其中的历程。

“本来我见到姐夫的时还感觉有些棘手，不知如何应对，可突然，一阵亮光闪过，然后我就莫名有了这种病症的解决方法，等我姐夫醒来后酒听他讲了一个故事。”

“一个故事？”

“对，一个关于城隍，庙的故事。”季林喝了很多酒，此刻多少有些咬字不清，前面铺垫了这么久，现在终于引到正题了。

“我姐夫宋术您也认识，县里的秀才，力壮如牛，就在前天不知这么的突然病倒了，治好了以后讲了一个梦。”

“你这个已经说过了。“

“说过了，好好好，那我接着说，后面我姐夫醒来，说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姐夫离开他家，看见一个官差拿着官府文书，幸着一匹颤上生有白毛的马走上前，还不知怎么的，就让我姐夫参加考试，我姐夫不知道其中缘由，当然不能就这么跟着走。要说我这姐夫也是个实在人，在梦里拉着人家官差问东问西的，可那官差就像木头一样，问啥都不答。然后我姐夫没办法，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就被带进一个官府，据说里头十分巍峨壮丽还有十二个官员坐在上面。”

季林就这么按照自己的记忆细致入微的讲着那宫殿里的场景，吧里头说的神乎其神，好像自己亲自去过一般，也让高县令更加坚信了他的说法。

“姐夫坐到几案下面，每张桌子上都放着纸和笔，一看题目八个大字‘一人二人，有心无心’，我这姐夫看到这题目后行云流水，一张卷子飘到了众人面前，考官大为惊叹，当场就被考官录用了。”

……

“哦？啧啧啧，此乃奇遇啊。”听到宋术这段奇遇一般的历程，高县令忍不住咋咋嘴，羡慕道，他怎么没有这样的奇遇呢？

……

季林和高县令又说了很久，美酒换了十壶，佳肴摆了十桌。转眼间天色渐深，高县令也只能依依不舍地把季林送了出去，手里只剩下季林写下的三幅字，

上一联“有心为善，虽善不赏”

下一联“无心为恶，虽恶不罚。”

横批：“一人二心，有心无心。”

……

这件事过去后原本奢靡成风的县令大人安生了好一阵子，以现实的态度来讲，他怕是听进去了。

姐姐姐夫对此都大为感激，没过几天，两口子便提着礼物登门拜访，此时的姐姐也已经知道了姐夫瞒着她的事，一面气闷于自己丈夫的隐瞒，一面又对季林救他丈夫于危难之中感激不尽。

“舅弟，”只见姐夫穿着平常重要节日才会穿来的礼服，见到他就直接跪了下来，“舅弟，你这一回可真是救姐夫于危难之中啊。”

“姐夫你这是干什么，你可真是折煞我了。”

“不折煞，不折煞，这次要不是因为你，姐夫真是不知道这么办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