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月2日-1月5日(1 / 2)一个内向闷骚者的日记首页

【D划掉】JANUARY 2nd THURSDAY COL、R

中午放学本打算如平常一样,11个【点写一半划掉】字才走【11个字,55分】,但还是忍不住,要见A。去到楼梯时见A。之后我去厕所。下到下面,见有两个在等A,而A冲上去,莫非A为了等我而去厕所?之后在很短的一段距离内,她向后望了3次。第二次对望了。第三次她戴上了眼镜来望。上了车后她好像踩【很划掉】得很快。我好不容易才跟上。她上坡时向后望了2次,并走得很慢。到坡顶我超过了她,但不敢望A。下午上学在车棚见A。下午放学不见她。

晚上一直下雨。我穿好雨衣下到去,才发现雨是那么小。但此时已非常多人,所以我决定不跑了。到车棚见A部车比昨天放近了一点。而我部旁边还是有空位。但愿是被不是高三的人占了。否则在没人占的情况下,而A不放过来,我确实会不akixin。希望A不要怪我不帮她抹车。

今天叫萝拔与我晚修一起走,他说以后都不用了。

【在一页最下面空白处写】今天A穿黑色那件。

【根据另一本所写的:日记者那时就发觉萝拔的心态变了,主要是从他的发型看出来的。看萝拔初中的照片,虽然他本就长脸像萝卜,但那时的照片里面的他看起来挺顺眼的。到了高三,胡子拉渣,头发也长又乱,好像电视剧那些搞艺术的大叔;好像皮肤也没初中时那么光滑了。更重要的是,他好像没那么多话了,也没那么幽默了。

日记者那时可能晚修回到家,还坚持写了日记再睡。洗澡也可能是晚修回来才进行,也可能晚修上学前,记不清了。如果是晚修上学前洗澡,那么父亲做饭菜的时间应该很勉强,因为洗澡和做菜都要占着狭小的厨房;而日记者记得晚修上学似乎没试过很赶时间。所以可能日记者差不多12点才睡吧!

头是不会在晚上洗的,是在中午。他记得洗完后,会用一个像风扇的吹热的机器来吹自己头发。然后,睡午觉时,他睡床边,让后脑枕在床的边缘,这样的话头发就会“盛”着而不是耷拉着,他还会拨一下头发让头发尽量分开。他不喜欢耷拉着头发,很土。他喜欢蓬松点。到了后来喜欢剪类似平头的发型,那么一段时间内,头发都不易耷拉了。

其实他觉得那样很伤头发:比如在夏天,中午冷水洗了,然后热风吹,这其实有点像,金属被掰向左边然后被掰向右边——金属疲累,很快就断了。也像:《雍正王朝》里面,还是四王子的雍正为了留京而想辞去某差事,所以反复去泡热水冷水,把自己搞发烧了,终于可以养病。只是日记者不得不中午洗头,因为晚上没时间;不得不时不时洗头,不然会多油,被别人看到了不好;中午不得不午休;不得不快点搞干头发,枕着湿头发对脑不好,会头痛;如果不吹热风而是冷风,则容易感冒,他身体从来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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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UARY 3rd FRIDAY S

中午放学走得很慢。到车棚拿车后才见A,穿黄色那件。之后我也踩得很慢。后她追到后面,大声讲了嘢。之后便不贴了。我去邮局。在邮局呆了一分钟,听到外面有把声似A,望出去,A真的经过,但冇望入来。再者,为什么她这么迟?

下午上学、下午放学都不见A。晚修放学,A很迟才下,又走得极慢。到车棚大声讲了嘢。今晚部车湿,可惜我冇早走,可惜她不问我拿纸。之后我走先,踩得极慢。后她从后跟上来,一直大声讲嘢,一直跟在后。出了【二划掉】大门便听不见她把声了。之后再也冇听到。那时很失落。

从星期二晚起,每晚睡前都看一【次写一半划掉】下那两张集体相,望着A。她太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