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没有逃出去的人,怎样了?”
“当然,几乎所有的药剂都是我研制的,但我不知道,她可能跟他们逃了吧。”
“可是她竟然相信我了,她不知道我干了什么吧,所有的毒药几乎都是我造的,”她掩面带泪,“当然,这药是专门对修士的,还有,还有那些给凡人的镇痛剂,还有那些组织缝合剂,也是我造的...每天,每天听着他们的叫声,我快要疯了。”
“我是那么的罪大恶极啊,可是她却感谢我,感谢我带她出去,感谢我告诉她一些消息,就没有杀我。她那么高尚,如同天鹅一般。肯定要我去赎罪。”
“我,可以,我可以造出解药的,喂给她的的解药,还有很多...很多的。当初那群人就是看到我这天赋才...放过我的。”
“她放过你时可不知道你的那些能耐。”
“我知道,”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不同于刚刚流露出的激动,“我知道的,她就是单纯的感激,单纯地想救我,可我不值得...”
“不只是你,她回来是为了破坏那信号室里的干扰器。她是为了所有人。”
“你怎么,不骂我。”你说我确实不值得她救...那样我可以更卑劣些,我可以更阴暗些,就呆在,就,接受他人的谩骂就好了。
“她死了,也许她救的那些人都不知道她。”我敬佩她。
“是啊,您...你说得对,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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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扶光知道自己是成为不了雨木缃那样的人的,她也不懂看见人,同一物种的人,可以说是同胞,人类同胞,满地人类同胞鹑衣百结,或者死在她面前的感觉,只是单纯地为雨木缃的死亡而悲伤。
莫扶光知道她真不该了解全部的...
九月二十六日黄昏,天空一片橙黄,细细地看还可以发现些藕色和黛色。倘若有心,直直地在天空下等待太阳落山,便可发现后续的景色更加美得惊心动魄。
可是,这些美好,这处的人们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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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们被赶鸭子上架般被赶到石台上,只能靠着五感保持平衡,有人跌下石台,我们就听到了一阵水声,听来水还十分浑浊。偶有时搀着那跌入水中的人起来就罢了,那还敢不集中注意力好好走路,都不知那水下有什么!
这里一片漆黑,不知这石台有多长,本来就已是黄昏,进来时都只能堪堪分辨出外头那头上的是巨大的叶子,不知是什么品种的树,能长那么高,那么大。
我们中还有仙师呢,可是这洞中实在黑暗,仙师也和俺们一样,排在队伍中,那洞口的人,那不是人吧,长得实在难看,还气性极大,可惜,俺们这么多人不敢反抗了,那“人”也好像是仙师,不不不,怎么是仙师呢,那就是些懂法的畜生罢了,几次反抗,都像是野猫逗耗子,这比喻还轻了,他们直接活剥了我们,那还是个小娃娃啊。
好在有仙师的,进来时就看见了,但仙师看来还真年轻啊,两个小姑娘,能保护我们到不知道,但两个小姑娘似的,还是我们护着些她们才是。
那红色衣服的小姑娘还昏迷着,蓝衣服的小姑娘看着样子,不得了,看着都疼,还要扶好那红衣小姑娘,进洞时守着的那几个真是畜生,两个小姑娘家家都想拦着。
不过,好歹小姑娘是仙师啊,我们真的好希望她们能把那些人打死,洞中褐么么一片,前头远远的还有光亮,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到了才知道,他们还有分些男的女的一队,去他娘的,这班人想干什么?
那两个小姑娘,我们,哦这几个就排在她们两前头,不不,什么小姑娘,两个仙师,这几个就排在她们后头。真是惊呆了,那蓝衣服的仙师就把那红衣服的仙师丢在水里克了,还用一些仙法,把红衣服那仙师包起来,沉到左边,那池子里克了,那时候,借着光,我们才看清左右两边哪是什么池子,就是那些畜生杀的人,全是些死了的人,还有白骨,真是,真是。
我们里头肯定有胆小的啊,看到那血池子就喊了出来,不过那沉仙师的动静可不小,引来了些畜生,到还不晓得是哪个人有那么大胆子讲是他拿出了准备的蜡烛想照下亮然后不小心晃了眼拉到人跌倒那池子了克了。
我们这些看到的人倒是还替那昏迷的仙师捏了把汗呢,到了前头,那蓝衣服的仙师也被迫排在了女的那一队,那些畜生,倒真是不晓得我们晓得他们脑壳里面在想些什么!
我们?我们是不服的,那队伍中,你看,就是这人,他家妻女都排在那队呢,被搞断了手脚,还有的...不讲了,不讲了,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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