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君绰在秦墨衣服上蹭干眼泪,“按理说……按理说信件应该送到了。这两天他们就该来了吧!雾隐郡出了这么大的事,圣上一定会重视的。更何况信是我寄出去的,圣上她最心疼我了。”
秦墨道:“比我还心疼你吗?”
慕容君绰娇嗔地白了秦墨一眼,“当然了。我都看不出来你心疼我,昨晚我都要被你臭死了,你还死死按住人家后脑勺,说什么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害得人家吞下去那一大口,嘴巴和喉咙都疼死了。圣上她是我师姐,我们是同一个奶娘养大的,她大我四岁,我们从小关系就很好。她当然疼我了。”
秦墨笑道:“那是我情难自禁,谁让你的樱桃小嘴如此诱人。今晚我温柔一点,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慕容君绰撅起小嘴,“嘴巴还疼,要少侠亲。”
“亲亲亲亲……”秦墨一口一口地亲在少女嘴上,“还疼吗?”
“嗯,疼。”慕容君绰古灵精怪道。
秦墨又亲了她许久,“现在呢,还疼吗?”
“疼。”
“还疼?”
“疼。”
慕容君绰不断索吻。
“还疼?皮欠戳了?”秦墨见旁边有个柴房,将她拉了进去,闩上木门,按下她的小脑袋,插嘴道,“亲这里你就不疼了。”
“不行……该去上衙了,少侠。呜——”慕容君绰险些喘不上气,“好了,别按着,我自己来。要先浅浅亲一会的。”
“滋溜”声响起。
慕容君绰仰望着秦墨下巴,眼睛弯成了月牙。
一炷香后。
慕容君绰替秦墨拉上裈裤,整理好飞鱼服下摆,在他大腿外侧拧了一把。
“臭死了!”
“好了,晚上换我服侍你。”
秦墨说着,搂着她走出柴房,往衙门走去。
慕容君绰脸上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但眼中的笑意却愈发浓烈,似乎在秦墨身上找到了当女人的成就感。
她轻轻挽着秦墨的胳膊,哼着小曲儿,仿佛心情也随着早晨的阳光一同明媚起来。她偷偷瞄了秦墨一眼,心中暗自窃喜,对于刚才的“小插曲”既害羞又感到幸福满满。
总算走到衙门。
秦墨甫一进门,却见衙门内堂出现了不少身穿飞鱼服的新面孔,想必是北镇抚司的援兵。
挽着他手的慕容君绰顿时放开他,步伐轻快地走进内堂,笑靥如花地欢呼着:“师兄、师姐,你们可算来了。”
那北镇抚司的十几人男男女女看见慕容君绰,纷纷出门相迎,互相嘘寒问暖起来。
裴无双与陆仙芝以及几个衙门锦衣卫看见秦墨,也都围了过来。
“秦郎,他们北镇抚司的人,一来就要抓人。”
“是啊师父,他们还要抓裴姐姐,我不让,他们就说连我也一起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