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岂不是白来了!”壶一苦笑,感情穿越过来就体验两年的修仙之路,正欲萌芽然后根就被什么欲界之主切除。
摆烂吧!我不玩了。
壶一的心志消沉,一屁股坐在银壶上,“师姐,你将银壶收了吧,我不玩了,没意思。”
壶骨朵见师弟的态度不对,一时不明白师弟怎么突然就跟萎缩了一样,怎么回事,然后似乎想明白了,喃喃道,“泄气,这是泄气,师弟他失去方向了,这个我经历过。”
她回忆曾经师傅是怎么教导她的,打,批评,然后教导。
“我练气期都不是,哪有什么身体强度......”
还在絮絮叨叨的人,突然脸上就挨了一拳,直接将他击飞,墙倒轰塌,然后接二连三的脚踢拳打,壶一有话求饶但没机会说出口。
本就不堪的道观彻底荒废,壶一心中大怒,小女子欺我太甚,一拳打出,威力之大连壶骨朵也退避三舍。
震惊,壶一震惊,我怎么变得这么厉害!拳风将一片废墟打穿,留下触目震撼的坑痕。
“师姐,我...”壶一看向壶骨朵眼中带着疑惑迷茫。
“你在银壶里泡了一百年,肉体似乎已经到达不可思议的地步。”壶骨朵也没想到,师弟原来这么厉害。
“我我我....!!!”壶一懵了,但心底似乎开辟出一条不属于修仙的道路。
“师姐!我没白来,我没白来!哈哈。”壶一兴高采烈的抱起壶骨朵又亲又抱,反而将不知男女情事的骨头精也弄的匪夷所思。
以武入道,血肉成圣!这是壶一构想出的新路子,他还可以成为好汉子!
壶骨朵被高大的壶一举高高,一轮明月洒下银光,在这无歧山的废墟道观中,似乎留下太多的深刻印象,而如今又多一道。
面冷的壶骨朵笑了,这一笑定下月儿弯弯,这一笑打开藏在深处的匣子。
壶一呆了,随后才放下壶骨朵,发现自己逾越的失礼,“抱歉师姐,我太高兴了。”
壶骨朵收起笑摇摇头,她并没有觉得什么。
“不过!”壶一说道,“师姐你笑起来真好看。”
壶骨朵僵硬的对壶一笑笑,此时壶一却觉得毛骨悚然,这会怎么笑的这么渗人,完全没有刚才惊艳的感觉。
“咳咳,师姐你先别笑,这银壶咋办。”壶一被笑的害怕,转头道。
“师傅将衣钵传给了你,你收下。”壶骨朵清冷说。
“师傅为什么不传给师姐,而传给我这个新入门的弟子。”壶一有些疑问。
“师傅偏心。”壶骨朵用平淡的语气说出嫉妒的话,“因为我不是人,而师弟你是人。”
“嘶!”壶一只觉得自己多嘴,瞎问什么,“师姐抱歉,我多嘴了。可我现在没灵力该怎么收。”
“张嘴。”
壶一照做,只见壶骨朵葱葱玉指凝聚出一颗玉珠,咻的一下弹进壶一嘴中,他眼睛一亮,我有灵力了!
“别乱用,这是壶中酒提供的灵力,用了就没了。”壶骨朵告诫道,“银壶已经与你绑定,你用灵力收下。”
壶一运转灵力,心念一动,只见偌大的银壶飘起,蠢蠢欲动,像是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