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县令,你们祖厉军想必是撑不住了吧!毕竟他们面对的可是红尘军中执掌琉璃翡的那位。”见杨云松眉头紧锁,且闻听到不远处的喊杀声越来越近,张徵隽把玩着手中的折扇,带着几分讥讽之意,侧目望去道。
“张徵隽,人我已经给你了,这外面的麻烦,你是不是该去处理掉。”杨云松本就心情郁郁,面色不善,张徵隽的冷言讥讽犹如寒风过境,瞬间在他心头凝结成霜。他的脸庞瞬间阴沉得能滴下水来,眼神中闪烁着不容忽视的寒芒,直接而有力地回应道。
“县令这就生气了,也罢,既然是同盟关系,张某自然不愿看到祖厉城被破,县令被擒。”见杨云松的语态,张徵隽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杨云松的话无法触动他分毫,依旧以他那略带戏谑的语调悠然说道。
张徵隽言毕,悠然合拢手中折扇,身旁侍从眼疾手快,递上一柄寒光凛冽的钢叉,他接过之时,眼神瞬间凝聚成刃,透出一股不容小觑的坚决。随后,他身姿矫健,一跃而上马背,动作行云流水,尽显为将者的风范。
张徵隽身先士卒,一声低沉的喝令,部众们随之而动,气势如虹,仿佛一群即将扑向猎物的猎豹,朝着远处隐约传来的喊杀声疾驰而去。
立于一侧的杨云松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些随张徵隽离去的军士背影,他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感慨,大明军所透露出的那种气势,是祖厉军没有的。
思绪万千之际,杨云松迅速回过神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决断,他深知,此刻的每一刻都至关重要,不能让祖厉军士再做无谓的牺牲。
于是,他果断地吩咐身旁的侍从,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速去告知邓县尉,让他率祖厉军撤下来,红尘军和赤焰军太强,与其做无谓的牺牲,不如保存军力,以备不时之需。”
其侍从闻令,身形一展,犹如疾风掠过,瞬间消失在视线之中,与此同时,在另一片战场上,张徵隽英姿飒爽,率领着大明铁骑与祖厉精锐紧密协作,进行着一场无声却紧迫的军力更迭。
随着双方将士默契的交接,祖厉军的身影逐渐淡出这片纷争之地,最终,当最后一名战士踏过界限,留下的,是不足两千的英勇身影。
“邓县尉,你们辛苦了,这里就交给我大明军吧!”张徵隽,一骑当先,手中钢叉寒光闪烁,如同战神降临,他目光深邃地掠过邓轨,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
言罢,他轻轻一勒缰绳,胯下战马仿佛感应到了主人的心,昂首挺胸,四蹄生风,直奔前沿而去。
转瞬之间,他便至街巷之末,便见正前方一抹耀眼的赤红如烈焰般跃动,那是一位身披赤红战袍的英勇身影,手中紧握一柄同样炽热的长枪,枪尖寒光闪烁,仿佛能洞穿世间一切阻碍。
胯下下的战马,浑身上下已被无数次征战的鲜血染红,如同从战火中浴火重生的战神坐骑,在纷乱的人影间灵活穿梭,每一次跃动都伴随着雷鸣般的蹄声,震撼人心。
“果真是一奇女子,我去会会她,你们替本将掠阵。”见状的张徵隽胸中涌动着一股难以遏制的激昂之气,他紧握手中寒光凛冽的钢叉,目光坚定,犹如疾风骤雨般冲向正陷入激战中心的百里琉璃。
那钢叉在他手中仿佛化作了破晓的利剑,每一分力量都凝聚着他对斩杀强者的渴望与对挑战的无畏。
而百里琉璃,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却是不慌不忙,身形灵动如燕,巧妙地避开了张徵隽凌厉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