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季清莲，住在北平一个小胡同里面，父亲叫季昌坪，母亲的话我不知道只知道叫王氏。家里兄弟姐妹九个，母亲的肚子好像又鼓起来了，像夏天的大西瓜，上面还有西瓜的纹路。妈妈说：“这次一定还是男孩，我最近特别爱吃酸的。”

在半年之前我听见父母间的对话。

父亲说：“最近家里的活干不完啊，要不然买个人回来，或者你多干点。”

母亲似乎很惆怅：“买个回来吗？太贵了吧？过两年我就不行了，近两年努努力，看看能不能添几个壮劳力。”

“也行”父亲被说动了。

对话结束后过了不久，母亲的肚子大了起来，父亲告诉我又有弟弟了。

我也快到了上学的年龄了，之前听二姐说，上学可以懂好多好多的东西，可以和学校的女学生一起玩了。

上学很好玩吗？那为什么二姐就上了一年呢？回去之后为什么二姐就变成新娘子了？为什么父亲那么开心，而二姐却一直都在哭？我实在是不懂。

在离上学还有一年的时间时，父亲领回来了一个特别特别漂亮的女人，她也没有具体名字，叫宋氏。母亲叫她桃儿，父亲叫她樱桃，他们让我叫她二妈，我不愿意，就改口叫宋姨。

宋姨的出现重新打破了家里的平衡，母亲很不喜欢宋姨，但是还表现得不在乎。

父亲和母亲又在争执了。

母亲哭着说：“你不是说好了吗？家里不需要那么多人，你还买人，家里日子怎么过啊？”

“没花多少，那个窑子不干了，东西低价处理”父亲很不耐烦“又不会危害你的地位。就是多一个人而己，没什么的，大度点好不好？”

“放屁你放屁，你们早就勾搭上了，就等着我死了以后给你的小婊子移位子吧，烂屁眼的玩意，我不会如你愿的”母亲撕心裂肺的喊。

“疯了，你真是疯了，生下孩子以后你就滚吧，我要休了你”父亲也生气了。

“你敢你敢，当是你求娶我的时候怎么说的，这些家业都是我带来的，没了我，你狗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