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直升机上竟然没有空调。”到达L省省会S市，甲茂等直升机刚落地就着急跑了出来。

队长和常哥慢悠悠下机：“别光顾着热不热了，其实直升机比民用客机可打卡拍照的风景好多了，尤其是城市夜景。”

常哥给他看了几张照片，视角确实不错。

几人到达S市是下午，军队的招待所早就有人打过招呼，顺利办理入住并放好行李，队长开始和黄山那边驻军沟通。

很快，一辆军用吉普开过来，在一行人上车后一颠一颠地开向目的地。

相较安省为代表的南方，L省作为东北地区的门户，在大型商超和奢侈品入住等方面略逊一筹.

经济也逐渐好转，只是失了些老工业基地的风采，街头大爷大妈的热情却不消减。

甲茂尤其喜欢东北话，只要不把他口音纠偏了，东北话就是活跃在祖国大地上的朗朗上口而且感染力极强的通用方言。

离开最繁华的老城区和市中心，市景和人文景观相对减少。

在来的路上驻军那边再次找到其他中间人，新发现的地点仍然在S市，往南偏村的位置，靠近机场的地方视野空旷，真正的人烟稀少。

附近有几所市里的重点高校，学生、打工人上下班人流量大，司机为避免交通堵塞特意绕了点路。

甲茂猜测也是个东北汉子，不仅操一口流利的东北口音，而且车速极快的同时车身很稳，果然是老司机。

到达一个仓库门口，司机停下，几人下车，带上几件防具后进入仓库。

因为驻军那边也只是远程探查和沟通，所以核实和问询只能靠他们线下来做。

常哥和队长分别两头，甲茂守着门口，和常哥保持电话通话状态。

队长最先找到负责人，常哥找到几个工人，两个人拿着照片问了半天，几个员工对这带来枪支的人没什么印象，但是对接受枪支的人反应比较大。

“据说是这里的副总管，人们叫他老冯，只知道是接了个谁的单子，没有入库，今儿个这个老冯把东西放到自己值班室了。”

常哥手里提着一个金属探测器，虽然明知对方肯定处理过枪支包装，不一定能探测出来，但常哥说遵循流程万一碰着死耗子了呢？

仓库门口和内部到处挂有规章条例，甲茂以自己为数不多的管理知识看了看，只能说程序缜密、流控严格，只是具体实践起来效果似乎并不理想。

或许仓库最开始时管理者也有远大抱负，逐渐被各种人情世故和图省事的心态磨平了棱角。

为什么大学被称为象牙塔？学生们能在书本上学到什么？钱，X交易，毒品，确实是社会失序的最大根源，但真实的社会还有枪支，还有生意，还有最常见但也最无解的人性。

即使时灵时不灵的测谎仪和号称伪科学的心理学，也不能诠释现代人复杂的心理。

有人问，会不会小初高教育、大学教育给民众太多知识智慧？

甲茂不想反驳民智开不开的问题，文明需要天才，文明容忍人性。

回归正题，老冯的房间和副总管值班室在两个方向。

为确保老冯没有转移包裹，两边分开行动，甲茂去支援常哥，队长去值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