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倾虽然得救了,但是二弟还在天牢等死。她哭着对萧烈说:“太子殿下,能否也为我二弟跟陛下求求情,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五马分尸啊!”
萧烈诚恳地点了点头说:“嗯,我就算豁出命去,也要帮你。我不忍看你伤心!”
“多谢殿下!”
纳兰雍容刚才也听上官倾说她二弟弑君未遂,补充道:“这弑君之罪,如何能免?当初上官小姐不过是所谓的欺君之罪,也是殿下领了三十银鞭才暂缓的。”
上官倾听到“银鞭”二字,突然感到后悔了。如果殿下为救二弟折了性命,又该如何是好?
“不,殿下,还是臣女自己想办法吧,殿下千万别去冒险了!”
萧烈摸了摸上官倾的头说:“没事的,你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纳兰雍容笑着说:“你能有什么好办法?”
萧烈看了一眼纳兰雍容,实在是有点哭笑不得——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会拆台呢?
纳兰雍容看着太子变幻莫测的表情,偷偷笑了一下,她不急不慢地说:“如今前线战事胶着,白白杀了一个少年郎还不如让他发配充军呢,您说是吧?”
“纳兰姑娘说得有理!”萧烈和上官倾异口同声地说。
纳兰雍容骄傲地说:“我很聪明的,你们没发现吗?太子殿下你只要负责说服陛下,把上官公子的死刑改为充军,我堂堂赤焰炼药师有的是丹药保他在战场上活命。”
“多谢纳兰姐姐!”上官倾对纳兰雍容行了个大礼。
萧烈闻言豁然开朗,自信地对上官倾说:“这样就好办多了!你放心,我一定能说服父皇的。趁现在父皇心情大好,我这就去说。”
“多谢殿下!”上官倾还没来得及行礼,萧烈已经跑掉了。
上官倾心头袭来一阵暖意。
二人并肩走出宫门,看到女儿平安出来了,上官夫人喜极而泣。上官倾坐上了上官家的马车,车里的雪儿跳到了上官倾的大腿上,用头使劲蹭来蹭去。
“阿娘我没事了,阿爹呢?”
“去天牢看望你二弟了。那孩子虽然不是他亲生的,可那孩子自幼乖巧懂事,他如今又为了你冲动犯事,谁能不心疼呢!”
“阿娘放心,太子殿下已经答应了我,会说服陛下改死刑为充军的。”
“充军?充军也好,你阿爹当年也是去前线立了战功,才有如今的爵位的。”
……
纳兰雍容则坐上了自己的马车,去往了自己的隐居之地——望春楼。
望春楼是京城最大的郎院——是俊男们出卖男色的地方。身为单身富婆的纳兰雍容在这里有一个常年包住的雅间。她平日就在这里炼炼丹药,喝喝花酒,很少出去。
方才临别时,纳兰雍容跟上官倾说:“今晚来望春楼找我,借我用一下你的白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