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白泽点头，要不说国师告诉他的，他也不会相信这点。

毕竟，仙帝是和魔帝、召唤女帝一样叱咤风云的人物，他没法将那人和眼前的南枯夜联系起来。

何况，如果长灵父母是魔帝和召唤女帝，那就意味着仙界的人都可能会他们的敌人。

而南枯夜是……仙帝？

南枯夜也想到了这点，他思忖几息，盯着百里长灵道：“本殿不是仙帝。”

百里长灵：“如果你是，那你会怎么选择？”

“选择只有一个，你。”

南枯夜的声音无比的笃定，百里长灵忍不住勾唇，“如果你是的话，如果你做过错事的话，那……”

“我会付出应付的代价。”南枯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稳定，只是看着师妹的狭长凤眸格外的真诚。

百里长灵在南枯夜这样的注视下败下阵来。

“我相信他，”她转向一旁的魔帝，她声音恳切道：“父亲，在查明真相前，无论对仙界的仇恨多大，请保持冷静可以吗？”

她不能让别人为她而退步太多，但是需要先知道实情。

魔帝深深的看了眼南枯夜，对眼前的人，他没有仇恨的感觉，甚至感觉模模糊糊像是认识的老友。

白泽语气不善：“你不怕包庇了坏人？”

“我知道自己偏心，”百里长灵看向南枯夜，语气是与对方一般的笃定：“但现在的我喜欢他。”

南枯夜听完百里长灵的话瞳孔骤然一震。

他知道师妹的意思，基本就是全然的信任他。

而他……南枯夜根本没有仙帝的记忆，他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仙帝，但如果他是，他绝不做背叛朋友、背叛自己的事情。

毕竟，当年仙帝、魔帝和召唤女帝还是好友。

白泽瞪了眼南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