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苏赫刚刚说女人能顶半边天。”拓跋燕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兴奋的光芒,望向身旁的拓跋琳说道。
拓跋琳微微皱眉,目光从手中正在编织的草篮上移开,看向拓跋燕。“或许吧...倒是你为啥这么兴奋呢?”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看到自己娘亲露出不解的表情,拓跋燕眼珠子一转,压低声音轻声说道:“娘亲,你最近不是一直为祭祀发愁嘛。”
拓跋琳微微一怔,放下手中的草篮,疑惑地看向女儿:“你这丫头,又想说什么?”
拓跋燕俏皮地笑了笑,然后拉着拓跋琳的胳膊说道:“娘亲,你看啊,苏赫说女人能顶半边天呢,咱部落的女人又那么能干,那不意味着祭祀的事女人也可以啊!。
听到女儿这么说,拓跋琳先是一惊,目光严肃地看着女儿说道:“燕子,这可不能乱说!祭祀向来一直都是由羲和大人选中的男人来主持的,女人怎么可以呢?”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千万不要再跟别人再说了!”拓跋林说道,语气坚定而强硬。
看到母亲讲得那般认真严肃,拓跋燕心中虽仍存有一些不服气,可她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她微微嘟起嘴,随后轻轻转过身,朝着草屋后面走去。
拓跋琳静静地站在原地,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愫。
最近部落的一些问题始终困扰着拓跋琳。因为每年的这个时候,部落都会举行祭祀活动以祈求神灵的庇佑,然而,今年的情况却有些特殊。
一直以来,部落祭祀的主持都是通过丢兽骨的占卜方式来选择的,而且只能是男人。让拓跋琳发愁又担忧的问题就出在这里。
就在三天前,拓跋琳召集部落的所有男人进行占卜,直到最后一人丢完兽骨,刻画羲和的一面也没出现。
大伙看见这种情况,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他们心中皆涌起一个念头,觉得羲和大人似乎不再庇佑部落了。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深深的担忧之色。
而在这个时候,最为头痛的人莫过于拓跋琳了。她作为整个部落的领头人,肩负着重大的责任。如今出现这种情况,她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
拓跋琳看着大伙担忧的面容,心中的压力愈发沉重,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能安抚大家的情绪,这几天一直在想办法。
与此同时,走到草屋后面的拓跋燕一屁股坐在地上,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胡乱划着,嘴里还小声嘟囔着:“为什么女人就不能主持祭祀呢?女人也能干啊!”
苏赫看到坐在地上闷闷不乐的拓跋燕,走到跟前问道:“怎么了燕子?看你这么不高兴的样子。”
听到苏赫的问话,拓跋燕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又咽下。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纠结与犹豫,低着头双手不安地绞着兽皮衣角。
苏赫看着拓跋燕这副模样,心中更加疑惑,他在拓跋燕身边蹲下,轻声说道:“燕子,有什么事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你。”
“苏赫,我娘……我娘遇到了一些麻烦。”拓跋燕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还是鼓起勇气慢慢说了出来。
接着她便把祭祀这事的前前后后都给苏赫说了一遍,说完之后的拓跋燕眼神中满是无助,期待着苏赫能给予她一些建议和帮助,她最近看着母亲愁容满面的样子,很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