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温棠将琅斐唤入里屋,冷声问道:“我问你,王爷到底为何不让我回府,如今我回来了他倒是连王府都不回了~”
琅斐摇头:“这具体缘由奴婢不知,奴婢还是伺候您洗漱吧~”
“你别转移话题!是不是他想和我划清界限?”
琅斐沉默不语。
温棠生气地说道:“你去告诉他,如若再躲着我,日后我们都不必再见了!”
琅斐赶紧跑去给岳林送信。
京郊大营内,岳林收到信,赶紧告知谢筠,他磕磕巴巴地说道:“王爷,王妃说您如若再躲着她,您就不必再见她了~”
谢筠停下手中的动作,淡淡说道:“正好~把和离书送回去!”
岳林不敢接,看着谢筠:“王爷,您真要和王妃和离呀,您这几日前还和王妃一起去崇福寺,这突然之间要和离,这景安王也不一定会信您对王妃没有感情呀,您如若真的这么做了,王妃怕是真要不理您了~”
谢筠抽回和离书,看向帐外,神情复杂,带着一些不甘和隐忍,他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路了。
“景安王信不信由他,我们要做给他看,才有他信不信的后话,至于王妃,日后就不用唤王妃了,唤温姑娘吧,以免遭人误会,误了她的终生~”
他又将和离书递到岳林面前,岳林看了看谢筠,不忍地接下和离书,走了出去。
岳林走后,谢筠将帐中其他将领遣散出去,他踉跄地走回案桌后坐下,从腰间拿下温棠亲手为他做的荷包。
回忆……
“看这是什么?”
温棠将荷包展示在谢筠面前,谢筠看着荷包,温柔地说道:“这是你亲手做的?”
温棠开心地说道:“对呀~他们不都说女子要为自己心上人做荷包表达自己的心意吗?如今我们也都知道了互相的心意,我就给你补一个吧!”
谢筠笑着接过荷包,夸赞道:“没想到,我家夫人的女红很是不错,不若日后再为我绣个腰带可好?”
谢筠慢慢靠近温棠,低头看着她。
温棠推开谢筠,佯装推辞道:“走开!别得寸进尺,只有这个,腰带我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