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不思进取就算了,怎么能生出这么卑劣的心思,萧董,我是真心替你不值。”
谢清莲跟着附和,“虽然老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但今天金先生这事做得太不地道……
萧董,您别怪我多嘴,就算是离婚您也不能去,否则,惯坏了男人苦的可是你自己。”
萧宜宁犹豫。
她和金有年结婚这么些年,都是她管着金有年,金有年确实被她管的服服帖帖。
但从前他放浪不羁时还知道哄她,后来变成绵羊似的后却再没哄过,今天更是明知她跟容灼在一起,反而拿沈琳琅当借口不肯来。
金有年是已经不在乎她了吗?还是想让她在沈琳琅面前出丑,以此来讨好惦念他多年的青梅。
磕磕磕,门外响起敲门声,谢清莲应声去开门。
金萧珍站在门口,身后保镖林立。
“我爸让我来接我妈回家。”
正给萧宜宁倒水的容灼手一顿。
萧宜宁看向金萧珍,“你说是你爸让你来的?”
金萧珍视线一一扫过容灼和谢清莲,笑着朝萧宜宁点点头。
“爸说了,妈有儿有女,父母健在,有心事不至于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若是没有,不是妈没拿我们当家人,就是我们还不够孝顺。
妈,我们哪里做的不够好,您尽管指出来,我们改。”
四个女儿都很孝顺,她哪里挑得出毛病,可她说不出来,那就是没当孩子们是家人,这个金有年还真会给她下套。
萧宜宁端起容灼倒给她的水一饮而尽,起身道。
“谢谢容副总和嫂子的款待,我就先回去了。”
容灼没想到萧宜宁临走还会喝水,与谢清莲对视一眼,两个人都面色难看。
萧宜宁走出门,同金萧珍一起乘电梯下楼坐进车里,只前后几分钟的时间,便觉身上燥热。
金萧珍发现萧宜宁两颊潮红,很不舒服的样子,用手试了下额头并不烫。
“送我去医院……”
毕竟商海沉浮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萧宜宁不可能不知道身体异样的原因。
金萧珍聪敏,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忙催着司机快往医院开,心里暗自庆幸老爸电话打得及时,否则今晚她妈可就要吃定哑巴亏了。
而沈家无人来接的金有年,给金萧珍打过电话后,便径直走向门口的八个保镖。
金有年出过一次严重车祸,自那以后就算萧宜宁精心养着,金有年的身体也一直不是很好,沈琳琅当然一清二楚,哪里舍得真让保镖动他。
金战跟在金有年身后时刻注意着保镖动向,敢动金有年,他今天就算暴露了也绝不放过。
“金有年,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沈琳琅气恼跺脚,一如当年任性撒娇时那般。
可惜曾经疼她入骨的男人,却再也不会笑着哄她,只是冷漠地一步步走向与她相反的方向。
八名保镖组成人墙,挡在金有年面前,金有年迈一步他们便退一步,直到沈琳琅泄气地挥挥手才让开。
金战临别不忘回头同沈琳琅道再见。
沈琳琅吸着鼻子叫金战,“只要你能让你爸留下来,以后你就是我千亿资产的继承人。”
不等金战回答,金有年头也不回地道。
“市值千亿的金朝集团,我金有年都能眼也不眨的交给萧宜宁,你认为我儿子会把你那点资产看在眼里。”
金战,其实你大可不必把我说的那么清高,我真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