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多少张？”

“正好一打，十二张。”

“额，能用符箓换吗？”

“能是能，得至少是中阶高中级以上的。”

“准高阶的符箓怎么兑换？”龙寄语毕，手中拿出一叠符箓。

老者取过一张符箓，仔细看、摸一遍，道：“小哥的符箓品质不错，两张换一张可好？”

龙寄用一个手指头指向老者手中的那张准高阶符箓，又用两个指头指向箓皮，“是这样换？”

“小哥说笑了。你的符箓作价五千一张没委屈你，是你二换我一。”

龙寄想到银票对自己无甚用处，就拿出八万两交给老丈，再从手中符箓中随意抽出八张，说了声“老丈点数”，就把箓皮拿到了手中，神念探查下发现果然是十二张。

“小哥爽快！如若老朽今后再有箓皮，小哥也愿意用准高阶符箓交换？”

“好啊，老丈何时再有箓皮？”

“我一年只卖两次，端午一次，重阳一次。每次只在山神庙门前摆摊。”

“哎，老家伙，你又来了，今年的价格得降一降了。”

“掌柜的，不巧了，这次的货已经脱手了，下次再说了。”

“好吧好吧，不给你降价，还是老价钱！”

“呵呵，真的是没货了。”

“那我给你涨五百两，到八千五，这已经高过高阶高级了。”

“掌柜的，我没有诳人，是真的脱手了。”

“老东西，你怎的能如此不守信用呢？”

“掌柜的，怎的成我不守信用了？去年是你先报九千两，让我不出手卖给别人，等其他买主都走了，你又说只能出价到八千，我何时答应过你今年出货给你了？”

掌柜被噎得无话可说，两眼乱转，看到正要离去的龙寄，指着他的后背道：“你不会是说这小孩是买主吧。”

老者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不管是谁从我这里拿了货，这会儿都没货了，掌柜不用再操心。我要走了。”说话间，地摊已经收起，作势要走。

“老东西，你敢诳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扬手一拳打向老人。

老者虽然发如霜染，手脚却也还算灵活，一个闪身便躲开。

见到周边已经有不少人围观，老者故意大声道：“厚德店铺的芈掌柜就是这副德行，强买不成就打人，春秋镇的大东则都不在你眼里？”

“哪里来的狂人，敢在春秋镇喧哗？”

一支五人巡逻队，进入庙前广场，并很快就分开人群来到圈内。

领头人一声断喝：“将这两人拿下。”

站在不远处的龙寄，见老丈不停申述还是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知道自己说甚都不起作用，便立即快速离开。

“芈米，芈米。”

还没到自己的店铺，龙寄就开始叫喊。

“龙寄，你跑哪里去了？大半天都找不着你。”

“我出去逛地摊了，有件事你得管一下。”

“……”

听龙寄讲完事情的经过，芈米道：“你怎的管这些闲事？巡逻队拿他们去镇公堂，自会问出事由，该罚的会罚，该放的自是会放。”

“我都看到了，巡逻队明显有偏向，在理的老人被捆绑得紧，无理的缺德掌柜捆绑得松。”

“那个芈厚德是有些缺德，好，这件事我管了，不过得有个条件，你得再制二百张准高阶符箓。”

“怎的，又是符箓，这是不给人活路啊！”很夸张的声音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