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你这是干嘛？我们马上就是夫妻了。”

曹豹淫笑着起身，绕着桌子向潘金莲走来：“武大是‘天阉’给不了你的，大爷今晚给你，肯定让你爽个够！”

“哈哈。”王达已经趴在了桌子上，却发出一阵淫笑。

“天阉？”潘金莲意味深长地看看沈旭，想到早上起床时的事，啐了一口，“这厮真是什么都能说出口，就你早上那样，可能是天阉？”

沈旭尴尬地笑了笑，见曹豹已经走到近前向潘金莲扑来，一把将潘金莲拉到身后，让他扑了个空，摔到了地上。

沈旭叹息一声，心想还是要动手？

正想上前补刀，只见曹豹迟迟没有起身，在地上扑棱几下后没了动静。转头一看，倒在桌子上的王达也没有了声息。

“这药……还挺猛。”沈旭讪笑，“把剩下的药给我看看。”

接过一小包药，沈旭小心打开，是一种白色的粉末结晶。不知道这是不是砒霜，但发作时间比描述的要久，毒性却一点也不逊色，而且无色无味，让人无法察觉。

沈旭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潘金莲后，小心地将药重新包好，自己收了起来。

“哼！”潘金莲猜到了他的心思，嗔怒地撅起小嘴，撇过头去。

“原来不只我有变化，这妮子也跟之前不一样了，怎么说呢，更调皮了。”沈旭暗道，便开始忙活起来。

亥时的初冬，外面早已没有了人影。

沈旭将两人尸体搬上独轮车，又开了对面的门，将赵四郎也搬上了车。吩咐潘金莲看门，就准备出门抛尸。

“我一起去！”潘金莲嗔道。

沈旭心道这妮子真是个心大的活祖宗，还好躺在车上的不是他，否则今晚就是潘金莲和西门大官人打情骂俏地给他抛尸了。

“大晚上的，山里有危险。”沈旭劝道。

“我不怕。”说着上前一起推车。

“那倒是，这点我倒是看出来了。”沈旭心里嘀咕，但也知道她的性格，这里又不是说话的地，只好答应了。

两人在月光下推着独轮车，向镇外行进。街道的路面坑坑洼洼，车子时不时发出异响，好在夜深天冷，没有人会在外面吹冷风。

经过镇外的田地，穿过山间的小径，俩人推着独轮车来到昨天潘金莲摘枇杷叶的山脚下。

沈旭让潘金莲先休息，自己则分几趟将三具尸体搬到半山腰有枇杷树的草坪上。

饶是沈旭身体素质已经提升许多，还是给他累了个半死，躺在草坪上大口喘息。

潘金莲挨着坐在旁边，举头看向星空，露出思索的样子。

山里不时传出的怪声好似对她没有丝毫影响，见沈旭气息慢慢平稳，开口问道：“大郎，你说天上真有仙人吗？”

沈旭坐起失笑道：“仙人未必有，但其他世界……海外的世界还是有异国他乡的。”

“你怎么知道？”潘金莲疑惑地看着他。

沈旭：“……”

潘金莲半晌才幽幽道：“大郎，我们能逃去异国他乡就好了，免得生出许多事，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