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丁停了下来,疑惑的看着老头,其实第一拳没打破牢门,就挺让但丁疑惑的。
当然如果老头不给一个解释的话,这没打到牢门上的一拳,就要打老头脑门上了。
“狱卒来了!”不知谁这么偷偷说了一声,周围的人都不再关注但丁,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
老头赶忙从腋下掏出一只小虫,朝着小虫叽里呱啦的说了些话。
那只小虫看上去颇具人性,点了点头,然后化作星光点点消失在空气中。
“是这层楼吗?”狱卒走到桑丘牢门口,另一只狱卒手里拿着一小块破碎的镜子。
桑丘看见那镜子,瞳孔收缩,像是见到什么大恐怖。
“不是这,这里的能量波动很完整。”
“那再往上一层看看。”
狱卒没待多久便离开了这里。
狱卒走之后没多久,小虫又从空气中飞了出来,钻回了老头的腋下。
“哎呦,轻点。”
老头直冒冷汗,周围知道这件事的罪人靠了过来,这个老头在这一层还是挺有威望的。
“嘿,待这么久还是要有点底牌的,嘶,哎呦喂!”
老头还没得意了一会,又疼的弯下了腰,满头大汗。
桑丘呆呆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老头缓了好一会儿,但丁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咳,咳!你可以叫我詹叔。”
但丁没有理会,依旧静静的看着他。
“好吧,以我在这所监狱待的时间来看,只用蛮力是打不开牢房的门的,以前有不少人试过,没一个成功,你算是最接近成功的了。”
“但接近也只是接近,不管你打多少拳都是徒劳的,据我了解,监狱最底层有一件魔器。”
詹叔顿了顿,看了眼但丁对面黑黑的牢房。
“你应该知道魔器吧?”
但丁点了点头,他的那个瓶中小精灵和背包都是一件魔器,每个魔器都有自己的编号,独一无二。
“监狱最底层的那个魔器的编号,我虽然不知道是多少,但我知道它的作用。”
周围的罪人伸直脑袋,这可是一个重要的情报。
“你过来一下,我偷偷跟你讲。”
但丁靠了过去,其实但丁只想知道他的包在哪里。
“切,老头,你怎么这么小气啊?”
“是啊,刚刚我还打算给这位小兄弟打掩护呢。”
众人起哄。
詹叔啐了一口,但也没反驳,毕竟确实有人提醒了,而且到时候说不定还要用到他们。
“那好吧,我也不藏着掖着了,监狱下面的魔器吸收忏悔转化魔力,你们的牢房门口都有一层淡淡的蓝色魔力护罩,发现了吗?”
“你怕不是哄老子?老子来这了还会忏悔?”
罪人不屑的笑着,也不知道他身后摆着的家人的相框是用来干嘛的。
桑丘发着呆,那面镜子……
但丁对面黑暗的牢房似乎有人动了一下。
……
“下雨了……”
城里的人穿着西服,即使在雨天也优雅自若。
“这样搞……不太好吧。”
钟楼顶部的暗格内,有两个人坐在里面下棋。
一只妖精、一位英灵。
“你不相信他?”
“只是没想到第四位列,还来趟这趟浑水。”
“哈哈哈,我怎么敢跟妖精比心眼呢,恐怕我现在早就被你看的透透了的吧。”
“我对我之外的种族的心里不感兴趣,恶心”
“这样啊,那这边就看看但丁他的抉择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