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记得他力气很大,有一次我们从图书馆出来狂风大作,他单手扶住了一棵被刮倒的大树。”
说完半天没动静,宫少炔回头正看见秦炀眼神幽幽的盯着自己,他无意识吞咽了口口水。
“行啊,那天晚上交代的还是有所保留了对吧,这英雄救美的事你记得倒是清楚”
宫少炔听他阴阳怪气,直觉不妙,赶忙讨好般顺着他胸口:
“什么美,我是男人,而且这不是你让我回忆的吗,怎么能怪我?”
见秦炀冷着脸,宫少炔无奈,只能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乖乖的送上红唇,祈求这人能饶了他。
秦炀把人按在沙发上可着劲儿折腾,直到宫少炔里面的衬衫褶皱的不成样子,才在他耳边沙哑的说道:
“看在晚宴的份上,我放你一马,今天晚上你给我等着”
宫少炔绯红着脸颊,喘息着侧过了头,耳边密密麻麻的痒意弄的他也情难自禁。
可没办法,今天的晚宴是军部特意为了庆祝他回归举办的,他必须以最好的形象站在那里,震慑住那些意图不轨的人。
晚上七点,军部六层的宴会大厅里,宾客满堂,觥筹交错,睿廷跟着宫少炔去和官员,老总们应酬,秦炀则坐在了后面的沙发上,吃着甜点,琢磨着自己的计划。
这时,前面光影突然一暗,他抬头赫然看见一个长相阴柔,穿着军服的男人。
“你倒是清闲,不觉得和这里有些格格不入吗,一个奴隶”
最后四个字咬的很重,把那种阶级观念,高高在上的态度表达的淋漓尽致,秦炀眼眸微眯:
“穆梓墨,孟彦的未婚妻”
穆梓墨微微一怔,旋即冷笑着质问:
“你倒是打听的很清楚,那你也应该知道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和孟彦哥哥站一起,你怎么敢当着那么多人挑衅他的?”
感情是给孟彦出气来了,秦炀拿起旁边的鸡尾酒喝了一口,打量着穆梓墨,眼神轻佻又戏谑。
穆梓墨让他看的有些无措:“你,你看什么看,你个低贱的奴.....”
话没说完,秦炀霍然起身,站在了他面前,竟高了穆梓墨一个头,俯身看他:
“是你把我弄进监狱里的吧,不过这事做的好,不然我怎么能碰见心中挚爱呢,你一直在和少炔比是吧,孟彦追求过他,所以你就要得到孟彦,不觉得幼稚吗”
穆梓墨整个人有种被看穿的狼狈,死死掐紧了手,咬牙切齿道:
“你胡说,你这个奴隶不得好......”
秦炀啧了一声,邪气的勾着唇角凑近:“诶,实话实说,我和孟彦谁长的帅?”
穆梓墨瞳孔一缩,被问的瞠目结舌,又不由得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人,半晌后,红着脸怒斥:
“你,不过是个奴隶,你,”
还没说完,秦炀就兴趣缺缺的走开了,这明显耍人的样子让穆梓墨难堪的站在原地,可接下来远处宴厅中央发生的事,更让他直接惊掉了下巴。
只见宫少炔扶着轮椅,缓缓起身,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犹如一道天堑,是他终生都无法超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