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真的让厉什阳的嘲讽很没面子，果不其然，厉什阳接下来都没劲嘴贫了，实打实的从内容开始讲，依照发表规则把论文的结构一次性讲清楚。申思佳虽然安静的听，但是脑子转的很快，每每都能清楚说出自己的更改想法，并且问厉什阳的意见。

一来二去，40多分钟就把这篇论文的修改意见从头到尾理个透。结束的时候，申思佳满意的连连说了很多遍谢谢。转头和程缄绵、杨展如说话的时候，不小心甩起来的发丝轻轻打到厉什阳脸上，他下意识的躲了一下，申思佳察觉到了，立马说道:“对不起啊，太开心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谢谢你啦！”

厉什阳表面平静的说:“没事儿。”就坐正身子把东西收拾进书包，眼睛又偷偷看身边的人。

五个人以厉什阳先走一步，其他四个人紧随其后的前后顺序出了教室。

“完了，我们还没问答辩的事情呢？”申思佳忽然懊恼的捶自己的木鱼脑袋，“我先走一步，去问问他。”

话刚说完，申思佳就小跑出去了，汪念忽然叫住她，“哎！我也想知道，等等我。”

程缄绵和杨展如反应过来正想捉住汪念，没成，他就跑出去了，“唉，真是两个木鱼脑袋。”程缄绵失落的说道，

杨展如用身体撞她一下，“我懂你，我也磕厉什阳和申思佳。”

“是嘛？咱们俩个还是第一次磕得这么同步。”

“还真是，上次你说我给你推的维尼夫妇没意思，差点没给我气死。”

“可是他们俩是真没意思，都十年过去了。”

“不行，”杨展如说都没说完，就开始掏手机，准备安利，“他们真的很甜，我建议你去看这个博主的分析。”

程缄绵直接手动双目失明，“不看不看。”

另一边，申思佳刚追上厉什阳，还有汪念，汪念大喊:“厉什阳，等等我们。”厉什阳回头就见两个气喘吁吁的人停在他旁边大喘气。

“你们干嘛？”厉什阳没忍住，笑着问道。

“我，我们还，没问你论，论文答辩的细节。”汪念断断续续问道。

厉什阳有问了申思佳一遍，“你呢？”

申思佳点头如捣蒜的附和汪念。

“害，我以为什么事呢。”厉什阳减慢了步子，边走边说。

那天晚上风特别大，可能在为第二天的霜降做准备，霜降一到，天气要彻底改变了，就一夜之间，很多东西都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