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脏,身上的男人走了一个又一个。
泪,绝望的淌着。
看着对面走来的清以安,她焦急的询问着她的情况。
她眼睛都哭肿了,头发凌乱,身上的衣物更是没有一块好料子。
清以安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呆呆的坐在屋内一夜,不吃不喝不说话。
无论她用尽什么样的语气,她还是如同提线木偶一般木讷,脸上没有一丝神色。即使清以安不说,她还是大概猜到了发生什么。
“傻孩子,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事,坚强点。”她一把将清以安搂在怀里,她的遭遇令她心疼。
她还记得清以安刚进来MK的时候,满是对新生活的向往。现如今的她就像提线木偶一般更多的是对命运的屈服。
“晴姐,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社会底层的人就应该被资本家压榨甚至被他们把尊严踩在脚底下吗?”她无声的哭泣着,语气里满是对资本家的控诉与不满。
到底什么样的人生才配得上这世界共存。
“安安,这世界就是不平等的,但是你要相信坏人是会遭报应的。”
“安安告诉我,那人到底是谁。”
她小心翼翼的问着,很是害怕再次伤害到她。
她很想让清以安报警,但是她明白,只要清以安的身后没有靠山。即使那个人进去了,不出一个月他就会平安无事的出来,那么给以安的就是更大的伤害。
“张朝阳与顾小曼。混蛋,他们都是混蛋。”她痛苦的呐喊着,那一刻的无助没有谁会体会得到她比任何人都痛苦。
被人欺负的时候她比任何人都想反抗,她的呐喊声比任何人都大。
可老天爷就好似与她开玩笑一般,即使她那绝望的呐喊声多大,都没有人能够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