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总在我的地盘上玩我的人,过分了吧!”晴姐急匆匆的推开包间的房门就看见了跪在地上被人骑的清以安。
到底是什么样的压力与恐惧居然让那丫头丢掉了天真。
地上全是她的血,红彤彤的就像喜庆的毛茸地毯一般。
“晴姐别来无恙呀!”
“我玩下怎么了,这不是暮总花钱的嘛!”
他眼神犀利的看向暮瑾辞,这一切与他无关,要是出了人命还不是暮瑾辞花钱找来的贱货让他们寻欢作乐的。再说了,能被人家睡得录下视频的女人能是什么好货。
而且谁人不知这就是当年的那位落魄清家大小姐,杀人犯就算了,而且还在黑市里干了五年见不得人的勾当,能在这MK会所站着吃的还不是他们这些达官贵族的饭钱。
“暮总,你吩咐的?”她的语气里满是质问,在她印象里这位大老板向来一丝不苟,可偏偏对清以安的事情永远都是个蠢的。
“散了吧!”他的语气里满是疲惫,他想不通到底是晴姐的质问让他心烦意乱还是顾小曼的那个视频让他想要发怒。
“哟,小妞,这回算是便宜你了,小爷下次继续回来找你玩。”他从她的身上下来。
她浑身酸痛,血淋淋的瘫倒在地昏迷不行。
周围的人好似看好戏一般的望着清以安,她就像臭水沟的老鼠,人人喊打。又好像茅斯里的蛆虫人人唾弃。
“白中规,滚过来我这里带个人去医院,喝酒了,不方便。”
还不等对方回答“啪”的就挂断了电话。
烦,内心的那种烦杂无人能解。
他一字字一句句的在内心呐喊着清以安就是一个贱货,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贱人,你水性杨花,你活该。
将清以安送进医院之后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给顾星北,医院那边就不去了,有晴姐陪着,但是内心的那股燥热他要找人解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