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正气是越看越来气。

特么的，青山坦克试验场是被轰废掉了。

现在黄水山的情况，虽然还剩下了一个钢块，但情况一点也不比这青山坦克试验场好！

一个光秃秃的钢块，看起来更别扭了！

还不如成废墟呢。

情急之下，齐正气甚至没有在意围绕在他身旁周围，那一股子从三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

“开什么玩笑？”

齐正气脸色扭曲，回头一看，三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浮现出了略带尴尬的笑容。

三个人都有点心里面发虚。

齐正气愣了一下，被这三人的尴尬笑容给整愣了，连想说什么都给忘记了。

....

另一边。

所长和秦老还在笑着聊天。

“来一根？”

秦老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一包大前门。

“戒掉了，我已经不抽烟了。”所长笑了笑说。

“我这已经成几十年习惯了，倒是没你那么大魄力，戒不掉。”

秦老笑了笑，回忆着从前：“我记得那得是几十年前吧，一开会就抽烟，一开会就抽烟，后面整个厂房那大白砖头都是黄不拉几的，后面我也怕了，想戒，但一有烦心事的时候就又不受控制的拿出来了。”

所长眼神一顿，知道秦老这是暗指什么，他笑了笑：“不妨直说吧老秦。”

“前两天吧...国院那边给我打电话了。”

秦老点上了火，一阵青蓝色的烟雾从烟头上飘出，他眯了眯眼睛说：“他们打算让我问问你，对新军师这件事怎么看。”

“他们怎么不自己来问我？”所长耸了耸肩。

“谁敢给你打电话？照他们的意思，是不想让你们901再在这上面折腾，但谁要是给你打了这个电话，谁就是负责人...真要惹急你了，你们家那位要是出动了，谁也担待不起。”秦老淡淡道。

所长心中一沉，他没想到国院那边对901的想法是这样的。

“不过我今天来，看到这个样子，想必你们901该干的事也已经干完了，我不会干预。”

秦老也不废话，开始直奔主题了：“我这趟来，就想见一个人。”

“见我？”所长问。

秦老摇头。

“见小李？”所长又问。

秦老还是摇头。

“见小齐？”所长这一次倒不是问901内部的人了，而是齐正气。

“小齐只是顺便的事，他想在我身边学点东西，我就答应他了，我这趟来，是要见你们这辆坦克的设计师。”

秦老说。

......

齐正气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要说些什么。

看着李刀兵，王有为，姚爱国三张脸蛋，他恨不得自己有三个拳头，把这三张带着尴尬笑容的脸蛋都打歪掉。

“老王，老姚，今天这个事我们回头再论，李刀兵，你今天到底是来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