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吴妈妈的话比往常的多,她向我说着对不起,孩子,我不应该把对阿俊的想念变成对你的严格,还有我不应该无缘无故的打你,我不应该把自己对男人的恶意想法强加在你的身上,说完了这些,房间的光线也暗了下来,我也同吴妈妈陷入了一段长时间的安静,这时吴妈妈同我说到她去睡觉了,也叮嘱我早些睡。
第二天一早吴妈妈就领着我交到了我亲生母亲手中,我也就在这个家生活了下来,直到半个月后这个女人终于露出了她的獠牙,原来她是打起了我养父的那笔赔偿款的主意,我的养父于两年前在车祸中去世,养母也把那笔钱给了我,足有35万。我也从杜邦利口中得知了我流落孤儿院的真相,原来她是要把我买给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做仙童,结果被警察坏了好事,由于老头在其中安排了几手警方使得警方也找不到我的生母就把我安顿在孤儿院后面的就都清楚了。
杜邦利在半年前得知了这个消息便在网上开启了直播寻亲,顺便贴着些寻人启事,开始利用舆论和网络帮他找儿子。我也把钱给了她,她仍没有放过我,她还想要我的一颗肾,她患有尿毒症,器官移植是最好的方法。我想过反抗也做过斗争,她反手拿起网络来捍卫自己的正义,她说如果我不给就在网上哭诉她的不容易。这时,一个挪威男人走的进来说到邦利你和废话这么多干什么,说着就甩了我两个巴掌,我在回不去,吴妈妈那里。
我被逼蜷缩到墙角,这人正是杜邦利后面的男友。他们当着我的面做起了爱,我的信仰在坍塌,我疯了一般,身体不住的颤抖。
我在墙角瑟瑟发抖,我仿佛处于一个巨大的冰箱中如此的冰冷。
我在心里这样说到为什么和吴妈妈哪里不一样,为什么。我不知道。我怕的从来不是什么网暴而是面前这个女人,我以为的爱和信仰在此刻分崩离析。
所有的一切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我不明白,我是如何挺过那个夜晚的,我只知道,那天的我一夜不曾合眼,整个人昏沉沉的,拖着沉重的身体在第二天前往了世贸大厦顶楼,站在大楼外边缘时的我还在心中细数着我这些年仅有的温暖一是万福,二是吴妈妈再没有一个人,或许还有一个有吧,一个在天桥底下笑容灿烂的女孩,这女孩是我去喂天桥底下的流浪猫时出现的,那时的我的人生太急了,喂玩猫就赶紧回去学习了。想起了这些年片刻不停的努力真的就是为了这一刻吗?也是对自己的嘲笑啊。
不知不觉我已经跨上了平台的最边缘,就在这时一个消防员哥哥给我进行着疏导我也在犹豫着就在这时底下冒出了一些不那么好的话,我的脑子也开始碰撞,向后仰去,消防员哥哥抓住我的手,我也把心中的秘密讲与他听,因为我明白他或许是我在这个世上最后的倾听者。
消防员哥哥在楼顶上崩溃的咆哮,说着xxx。
或许我真是一个麻烦制造者,使得消防员哥哥也遭受了无尽的网暴,再见了这个美丽的世界,再也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