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老，高志强对他并没有什么感情，自然也没什么家常要唠的。

“我想知道我驾驭的人脸面具的来历，以及那个舞台具。”

面对这位出生就是异类的民国小伙，高志强说出的话都变得轻声细语不少。

他知道秦老也许会不知道全部的消息，可凭借着逆天另类的预知能力多多少少肯定会得知一部分。

“好了，你的面。”

女老板娘端着一碗炸酱面放在了秦老的面前贴心说了一句小心烫。

秦老笑了笑，那张老脸上布满了皱纹：“鬼能有什么来历？你不是也知道的吗，这个世界就是有鬼的。”

此话一出，高志强心中一惊，两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眼前这个老人说这话意思难不成大概已经知道了自己穿越者的身份了？

似乎就是为了戳破他心中所想，秦老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

高志强惊讶了足足半分钟，对方没有开口，他也是明白了一切。

自己这个穿越者身份怎么可能瞒过一个有着预知能力的民国老人呢？

“吃面，吃面。”

他尴尬地一笑，说话想缓解气氛。

秦老收起笑容用那苍老的声音开口说话：“关于那个人脸面具和舞台剧我倒是听过一个传闻。”

顿时，高志强的好奇心被勾起：“什么样的传闻？”

“一个存在民国之前的传闻，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小孩听我那一辈的老人说的。”

秦老语气认真不像是开玩笑，他也没必要开玩笑。

鬼从很早时候就存在了，而复苏世界本就是个有鬼的世界，至于鬼的源头，高志强倒是觉得有鬼就是有鬼哪有什么源头。

“据他们说，很久之前有一口青铜巨钟操控着诡异的源头，没人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只知道自古就有，不知过了多久，那口钟竟然有了自己的意识，它化为人形到处赐给人他诡异的力量。”

高志强听着秦老的话，眉头不皱了起来。

“之后的事情，也就是那口钟被他赐给诡异力量的人暗算，力量遭到夺取，足足三十六个人瓜分了它的力量，之后那三十六个人拥有了足以操控世间的能力，各自占土为王，可好景不长，他们好像是被青铜巨钟诅咒了一样，没过十年都相继死去。”

秦老述说着这段记忆，这个故事是自己那个时代的老一辈传给自己的，自己现在告诉高志强也算得上是相传了。

“三十六？公交车上的数字是否和这个有关?”

三十六个拥有诡异力量的人，难不成是三十六个源头厉鬼的由来，然后有的人驾驭了其中的厉鬼将其他的厉鬼全部打成碎片了，直到现在三十六个源头厉鬼，已经通过分散衍生形成了一个足够覆盖人间的恐怖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