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淑贤微笑着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周医生看俩位老人认识石淑贤,也微笑着说:“你们认识呀?这正好,以后小石大夫过来给你们打针时,还能聊会家常。这样,二位老人,我今天处理完后,先打三天的点滴。主要是消炎的,之后,口服一段时间的消炎药就行了。”
石淑贤依然面带微笑,张同学的父亲忙答应着:“好、好大夫受累了。”
躺在炕上的张同学母亲,一直看着石淑贤,脸色不太好,也没有说话。
周大夫全部精力全用在医治病人这块,并没有注意到老太太与石淑贤之间的尴尬氛围。张同学父亲感觉到了,他用他的方式努力地给缓解着。
石淑贤并不觉得有什么,在她看来,面前这二位老人不过是患者而已。她和张同学分手之后,她就彻底地放下了,包括以前的不愉快。哪怕是山水轮流转了,她也不想再回顾过去了。
等周医生给老太太治疗完了,石淑贤和周医生回到农场时,都晚上八点多了,食堂已经下班。又累又饿的二人在快回农场的路上时,就想好了去处,他们一致决定,去郭若山蹭饭去。
在之后的三天里,石淑贤下午患者少的时候,都要背上医药箱,冒着寒风,踩着积雪上门去给老太太打点滴。
老太太不说话,石淑贤只是进门时礼貌地打声招呼,给扎上针后,就坐在椅子上边看书边看着点滴的流速。等瓶中的药液流完了,石淑贤给拔下针,再礼貌的说声:“张叔,张婶,我走了,再见!”
张同学的父亲总是把石淑贤送到大门外后,嘴上说:“辛苦你了小石大夫。”石淑贤笑着回:“不辛苦,张叔再见。”
这样过了二天,在第三天的时候,石淑贤到张同学父母家时,老头没在屋。石淑贤给老太太扎上针后,拿出书来还没等着翻开呢,老太太开口说话了。
她语气生硬地说:“石淑贤,你在这里工作的挺不错呀?你可知道我儿子现在是情况吗?”
石淑贤抬起头,说道:“我的工作也就算是还行吧,没有你儿子在市医院里工作好。”
石太太语气有些不善地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埋汰我们呢?”
石淑贤不明所以地看了老太太一眼,心想这精神病还没见好呢?低下头想继续看书,不想理她。
老太太躺在炕上,看石淑贤不理她,重重地哼了一声,说:“你可真能装,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儿子他现在,在哪?”
石淑贤不经意地说道:“我有什么可装的,你儿子在哪和我有什么关系?”
老太太用怀疑的眼神看着石淑贤,问道:“你们之间没有书信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