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没办法,庄家财大气粗,江家这些衰败的厉害,也只能是忍着,反正底线就只有一个,不能拆江家牌坊。
苏国志自然知道这道理,他先是安慰江老爷莫要紧张,大家都知道这牌坊立了一百多年,是江家命根,庄老爷再有权有势,也不至于往自己脸上倒这屎盆子。
再来,他就去太太们打牌的茶楼。
江太太领的路,苏国志跟在后头,他后头还有一个跟班,小跟班左手拎着茶点,右手拎着一个礼盒,份量有些多,不像是单单给江太太一人食用的。
上了茶楼,今日打牌的除了江太太,还有庄太太自打乔太太拒接了江太太的结亲,这两家太太就并无什么往来,打牌也不在同一桌了,有时候碰见对方在牌桌上,都会主动走开一个。
所以今日并无乔太太,正中苏国志的下怀。
“江太太,这位是?”庄太太望了苏国志一眼,生得眉清目秀,倒是挺俊俏的一男子。
“我叫苏国志,刚从美国回来,在城中置了一公寓,想着在市安顿下来,所以就来拜访各位太太们。”苏国志说完就让跟班把东西递上,茶点都是名贵酒楼特供的,苏国志还特意准备了庄太太爱吃的榴莲酥。
再打开礼盒,陈列着一些名贵香水,太太们眼前一亮,立刻拿出来欣赏。
“都是送给太太们的。”苏国志微微一笑,这香水虽然也是昂贵,但是比不过之前给江太太那款,苏国志不是蠢货,自然知道做。
庄太太挑好一瓶香水闻了闻,味道很是喜欢,把玩了一番,这才问道苏国志,“苏先生都在市中心买了一套公寓,看来是有底气,我听你方才说想在市安家,难道现在还是单身?”
“庄太太真是善解人意!”苏国志故意叹了口气,江太太立刻替他接上话,“国志大侄子在美国拼搏事业,哪有心思想这些儿女私情,所以到现在这个岁数还是单身,我今日带他来,就是给各位太太们看看,也请各位太太留个心眼,有什么合适对象可以介绍给他的。”
各位太太点点头,终于明白江太太领苏国志来的用意。
这是苏国志想出来的高招,女人们嘛,闲着闲着就喜欢给自己找事做,做喜欢的除了念叨这家长那家短,再就是给人相亲做媒,无论贫富规矩,中年妇女都是好这口。
庄太太把苏国志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又问了他生辰八字,家庭情况,苏国志都如实回答,庄太太点点头,“哎,是我家琳琅心气高,否则我真想拉你去见见!”
“你家琳琅怎么呢?”江太太多嘴问了一句,她倒是见过庄琳琅,生的倒是标志,就是平日里在家里惯的娇,有些飞扬跋扈。
“说起来就烦心,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上乔家那公子,现在谁不知道乔裕国现在身边有一个女人,虽说也不是什么好出身,但是人家乔裕国就贪这口,我们琳琅出身好书也读的多,那又什么用,乔家老爷都管不住乔裕国,我只能劝我家琳琅趁早死了这条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