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秉文说,“沈将军可否收我的小女儿为徒,教他一些防身的武艺”
沈德咏说,“柳兄,你这就见外了,什么收徒啊,干脆让倾月拜我为干爹好了,干爹教干女儿武艺有何不可?”
“哈哈哈哈,是我疏忽大意了,倒是没想到这,今日便让倾月拜你为干爹”柳秉文笑道。
沈德咏说,“今日没有带给倾月干爹该带的东西,改日,改日带倾月到我的府上,我也好多给倾月一些东西。”
宴会结束后,柳秉文对岑月说,“不知你今日可否注意到,沈将军带来的,一个孩子。”
岑月说,“确实看见一个,那孩子看起来便与别的孩子不同,与他年纪一般的大多在外面一起戏耍,只有他小小年纪坐在那里,不知在思考些什么。那是沈将军的儿子吗?我记得,沈夫人生的那个孩子,从小体弱,后来便寄养在清安寺。三年了,已经接回来了吗?”
柳秉文说。“不错,近些日子刚接回来。景逸今年七岁,心志却比得过十五岁的我,这些年在清安寺算是学了不少东西。身体也养好了,沈将军这次是打算带在家里学些他的本事然后带到边境去历练历练。”
……
“夫人,你怎么把这块布料带来了,不是说这一块给我做一身新衣服吗?怎么又要送给沈府了。”
岑月说,“我后来看了看这块布料,还是不太适合你。颜色过于鲜亮,适合年轻人,还是让沈夫人做身衣服给景逸吧。”
“夫人,这是嫌我老了吗?哼,当初甜言蜜语说的好听,这才过了几年,就已经嫌弃我了”柳秉文道。
“只是这颜色不衬你,我后来又去绣阁给你买了好多布料,已经做好了,等会回去的时候就可以去拿了,还跟个孩子一样”岑月笑道。
到了沈府,早有小厮等在门口,领着他们到了庭院,沈将军与沈夫人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递给了岑月,沈将军送的是一把桃木小剑和鸳鸯双子佩,沈夫人送了一对鎏金八宝手镯,此外还有好多首饰,丝绸绫罗,金银珠宝……
岑月推脱用不到这些,孩子还小,沈夫人说都是“干爹干娘的心意,算是给咱们囡囡存的嫁妆。是不是啊,囡囡,囡囡喜不喜欢干娘”
襁褓中的孩子咯咯的笑着,似是回应大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