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把草丹放进田鼠的嘴里,等待着反应。
不一会,田鼠便浑身抽搐起来,张牙舞爪的在地上刨着,最后,死了。
这次的死状更加的惨烈,眼角流出了紫红色的血。
丁缠金跪倒在地,神情麻木。
“怎么会,怎么会呢。我明明把所有的因素都综合在一块了。为什么呢。”
这就好像上天向他开了一个不痛不痒的玩笑,给了他希望,最后又嘲笑他的痴心妄想。
华伯究竟是过来人,他拍了拍丁缠金的肩膀。什么都没有说。
有些东西需要丁缠金自己想通。
华伯收拾好炼丹器皿,准备将它们放回房屋内。
没想到华伯刚进屋,就大声地喊丁缠金:
“嘿!小金子,你快过来瞧啊!这条蛇自己爬到桌上,把你带回来的恨别花泪偷喝了。”
恨别花泪,那是丁缠金给这瓶液体取的名字。
丁缠金听见一晃神,便站起来向房间跑去。
青花蛇爬到桌上,打翻了小瓶,让丁缠金收集起来的恨别花泪洒了出来。青花蛇用蛇信舔舐着恨别花泪。于是丁缠金就看见青花喝足之后,醉醺醺地趴在地上,时不时地还蠕动一下。
丁缠金思绪如同触电一般。他想通了。
原来蝎毒、兰蝎草、蛇毒,并不能以毒攻毒中和毒性,而是蝎毒、兰蝎草以毒攻毒,而他们的条件便是用食用过恨别花泪后的无毒蛇涎进行中和,才能诞生这神奇的药力。
丁缠金说干就干,直接招呼项伯赶紧把炼药的炉子重新摆上。
“这次再不成功,老子就造密码的。”
一直忙碌到将近到晚饭,一副崭新的草丹,出炉了。加上了拥有恨别花泪的蛇涎,草丹变得圆润发亮,不似当初透露着一股紫意。
华伯不知道在哪儿又掏出一直田鼠,进行了喂药。这下,这个田鼠终于活了下来。他们将田鼠放开,看看有何变化。
果然更有劲,跑的速度更快了。于是丁缠金和华伯就这样目送着田鼠远去,欣赏着他们俩所创造的杰作。
眼见草丹没有问题,丁缠金和华伯亲身各服用了一粒,所幸也没有出什么岔子。华伯服用过后,红光满面,额头隐隐出了一些汗渍。而丁缠金也感觉到似乎更有力了一些。
没想到,草丹的效用是可以叠加的。
丁缠金提议他和华伯继续多服用几颗,被华伯拒绝了。他已经半只脚入土,能保证活下去就行,没必要浪费这样的草丹在他身上。丁缠金尊重了华伯的选择。
很快,丁缠金服用草丹到达了瓶颈。
由于之前大量的试方,浪费了许多草药,新的草药还未生长,所以草丹,也就仅剩这余下的几炉了,他们准备分发给华顶以及他在部族信得过的兄弟们。
首先就是给华顶喂到瓶颈,接着剩下的十二颗,就让华顶笼络了六人,每人分发了两颗。
与他们说明之后,他们也都迫不及待了服用了。但没想到,这样的草丹也并非人人都可服用。有两人因不适应药性,就地死亡了。这是丁缠金他们没有想到的。项举也许是听到了风声,自己前来上门讨丹了。
华顶没办法驳了他的面子,于是死亡两人剩余的两颗丹,就给了项举。
至此,一共七人获得了草丹之力。在冬季来临之时,他们进行了最后一次迁徙,分批保护了族人,第一次全员活了下来,并在第二年于原地汇合。
在对抗兽潮之时,他们发现可以正面对抗牦牛这种生物。于是带来了力量也有了标准。华顶为六牛之力,丁缠金五牛,项举三牛,其余人皆是两牛左右。
这颗草丹,也被丁缠金命名为蛇清蝎力丹。
第二年,拥有更多群众的力量,丁缠金决定将部族的人聚集起来,建立用来据守的山寨,让人们不必再一到冬季便迁徙。丁缠金每年也会收集草药来炼制蛇清蝎力丹。由于资源有限,在商讨之下,草丹也只提供给原先的七人家族。
在推举之下,丁缠金成了第一任的当家,剩余六位,便成为了六御,作为保护寨子的主力。
就这样,盘缠寨几年时间内便在蛇盘山站稳了脚跟。
在丁缠金的奋作下,他还研制出了其他两种草丹。分别是增加筋骨的竹骨蛇筋丹,增强皮肤硬度的铁皮蛇蜕丹。
但是,就这样传奇的人物,却在某一天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