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已经在栽培了,我就这么一个独苗,不栽培她栽培谁?”
难道要栽培女婿吗?
一想到那个幼稚的哭包,他就头疼。
心理年龄十岁,不能再多了。
别到时候遇到什么难题,他躲在他闺女身后,哭得比他闺女还大声。
也不知道给他闺女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她非他不可。
父子俩简单地聊几句后,快到开决策会议的时间了。
傅谨之喊上女儿就走,见老爸也跟着:
“怎么,您也要参加?旁听?”
“我不参加会议,就是想好好看看你们父女俩。
爸爸已经22年没有看过会说会走的你了。
还有这个孩子,我直到你把她找回来才知道她还在,之前也没能多陪陪她。”
“行,那你跟着。”
“一会空了,能不能跟你妈妈开个视频?她也想看看孩子。”
“不方便,跟我妈联系她准要替我弟说情,我是不会出谅解书的。
我没资格替我自己原谅他。”
说完,带上孩子就去了会议室。
傅老跟在后面。
除了中午吃饭,今天几乎开了一整天的会议。
老爷子也背脊挺直地坐着听了半天,没有叫累。
周伊旁听了之后才发现总裁工作真的很不容易。
傅氏的产业还很杂,很多行业她完全没有接触过。
大部分都听不懂。
就算能听懂,也没法做决策。
没办法,慢慢来,硬着头皮上。
直至外面的天黑透了,城市的霓虹灯亮了起来,周伊才跟着结束今天的会议。
这种身体疲累的感觉,不是上学听一课外加做家教做到同一个时间点能比的。
要累很多,精神也更紧绷。
晚餐后,她跟着老爸一起送爷爷回家。
距离她家现在住的地方不远,开车20余分钟。
并不长的车程,老爸竟然没带她回去看过爷爷奶奶。
一次都没有。
送完爷爷到了自己家,林砚忱已经在一楼等着了,扶着周伊下车,还直接把她抱到了客厅。
在沙发上坐下后,她顺手把爷爷送的礼物放在茶几上。
刚才她自己一路抱着了,并没有假手于人,更没有随意地放在后备箱。
又打开看看,听到她爸说:“底下还有一个夹层。”说着上手帮女儿按松了一个按钮。
真有个夹层,周伊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个红包。
她直接拆了,里面是一张超大额的支票。
傅谨之笑了:“我爸内疚呢,把他的私房钱都给孙女了。”
“我的女儿,哪里需要悄悄塞钱,光明正大给,肯定也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