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中午有问题吗?点的都做了。”
崔致坤好像完成了非常辛苦的工作,一脸疲惫。
“要喝咖啡吗?”
“听说你在买酒?”
“好吧,结束后见。”
“很火辣,去一次吗?”
“不挨骂耳朵痒吗?”
就像避开姜成泰一样,崔致坤走出了咖啡厅。
之后金善英从多功能室出来了。
“是小贩吗?”
“致坤。”
“啊,那个可怕的哥哥吗?”
虽然个子不高,但块头却很粗的崔致坤,比起眼睛和脸的大小,连薄嘴唇都比不上,一眼就在额头上写着“流氓”,给人一种残忍的印象。
不能误会印象是那样的。
那家伙的性格比印象中的要残忍得多。
“哥哥,什么时候休息?”
“下周一。怎么了?”
“就一起吃饭怎么样?”
“以后社长聚餐的时候吃吧。”
虽然金善英皱着鼻子流露出了遗憾的感情,但姜成泰装作不知道,走向了多功能室。
也有伤心的时候吧。
这对你来说是更好的事情。
当初为了不让人产生感情而剪掉。
姜成泰身高187,身体比例很好。
即使披上在网店买的衣服,只要能让人回头看,也很容易理解。
因此,像金善英一样,从打工者和顾客那里经常听到要吃饭的话。
再次见到崔致坤是因为快到午夜了。
这是新月洞一栋破旧的三层建筑一楼的室内大排档,是两人经常在一起的地方。
别的不说,最好营业到凌晨,包括下酒菜和小菜在内,共有30多种菜单,最重要的是价格低廉,我很满意。
即便如此。
和崔致坤一起吃喝的话,算得还挺多的。
因为他的胃口本来就很好。
“姨妈!给我一个屎窝,再给我一条鳗鱼!”
痛快地增加了订单的崔致坤递给我一杯烧酒和啤酒各准确地混合了一半。
“来。”
“适可而止吧,不是一对一的。”
“虽然别人不知道,但你不能这样。教我一对一的人是单纯地只喜欢喝酒的人。还记得吗?”
这样就无话可说了。
把杯子递给姜成泰的崔致坤爽快地喝完了摆在我面前的炸弹酒。
“啊哈。现在有点醉了,先生!”
疯子。
从刚才开始舌头就弯了,胡言乱语。
“崔社长说今天要酬谢我的工作,我不是帅气地拒绝了吗?”
吐出话来的崔致坤抬起半睁着的眼睛嗤嗤地笑了。
“现在还有在练歌厅闲逛和工作的家伙,真好笑。一群白痴!”
“因为是你才这么说的。如果胡言乱语地拒绝的话,会来捣乱的,那一个人承受起来容易吗?”
崔致坤好像想起了什么,嗤嗤地笑了。
“据说是新月洞的老虎。哈哈哈!老虎不在动物园,来练歌厅想勒索吧!狗娘养的。”
微微一笑的姜成泰倒进了炸弹酒。
“叔叔,这里。”
然后,后面缠痕严重的姨妈给我带来了崔致坤点的两道下酒菜。
“不吃鳗鱼吗?”
桌子上有双臂的崔致坤喝醉了,红了眼睛,笑得像风一样。
“我不是有嘛,你真好。”
如果加上长得很会打人的崔致坤的醉酒告白,大概有五百次吧。
“你知道我一开始恨你吧?那时候天都怪我。出生以来一次也没输给过谁,为什么要遇到像你这样的人。”
“疯子。”
崔致坤勐地吞下了上来的胃。
这是要停止喝酒的信号。
如果在这里再喝两杯左右,崔致坤就会把头埋在桌子上起不来。
“吃得适可而止的话就起来吧。”
“还剩下下酒菜。”
因为里面一行人的声音越来越高,拿筷子的崔致坤不满意地瞪了他一眼。
凌晨一点吵得沸沸扬扬的关于保龄球的故事,再加上各种职业群的混合,我想他们是保龄球爱好者。
“好了,现在吃下酒菜了,最后一杯。”
眼睛眨了几下,崔致坤把烧酒和啤酒倒进了杯子里。
十一瓶烧酒就这样结束了。
“为了新月洞的发展喝吧。”
和崔致坤碰了杯的姜成泰喝得很痛快。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放在口袋里的姜成泰的智能手机抖了抖。
这个时间?
拿出智能手机确认名字的姜成泰按下通话按钮,拿到了耳朵里。
“喂?这个时间有什么事吗?”
-哥哥。是没睡吧?
“嗯,好久没和Chigon喝一杯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崔致坤抬起向桌子倾斜了一半的上身说:“敏贞?”嘴唇像做的一样动了动。
-哥哥。现在有时间吗?我去吧。致坤哥哥也能看到就好了。
“现在?你在哪里?”
-再过一会儿就到地球台了。
“这里是新月洞室内大排档。”
-那哥哥。旁边不是有便利店吗。我去那里。30分钟就好。
金敏贞的声音里没有力量,难怪听起来像在忍住哭泣。
“敏贞,你没有危险或受伤吧?”
-不。哥哥。我这样也是警察。
“好吧,过来。”
-嗯,哥哥。
通话结束后,姜成泰抬起视线时,崔致坤像是要摆脱酒意和睡眠的人一样长长地呼气。
“我们警察的妹妹怎么了?”
“不知道,我说了过来,你看了就知道了。”
“哈哈哈,敏贞漂亮吧。”
这是崔致坤带着朦胧的表情发表的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