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青山我很闲：4000

......

随心索玉：10000收

报告青山我很闲：两万收

我靠，这是个很闲而且有钱而且够横的主，不但吓不走还把李效吓得够呛。李效算了一下自己的卡上还剩八千块，花呗能动三万的额度，叹了口气拨通了玉散人的电话。没有客套，李效直接跟玉散人提了要求，“兄弟，这牌子不论多少钱你得给我留着。”

“行，你喊个九万八吧”，玉散人回道。

“我现在只有八千现金，三万花呗，剩下的以后给你行吗？”李效咬了咬牙，试着问了一下。

“你随便喊吧，花呗就算了，只收你八千，仗义吧？”

“谢了，我欠你一份大人情！”

“咱卖玉也不只为了挣钱，我也是有追求的人，你那块玉研究透了得告诉我。”

“必须的！”

挂了电话，李效在直播间从九万八喊到了十九万八，搅局的青山没再跟，玉散人说了句“人寻玉，玉寻人，心诚为上，有缘者得之。”

直播间里沉默了一阵后泛起一片赞叹，紧接着是一片阿谀之词。李效迅速的在购物袋里找了个链接付了八千块，然后让玉散人把双鱼牌拿出来自己截屏存了几张图。

做完这些，李效长舒了一口气，从脖子上摘下自己的怪鸟玉牌摩挲着观察起来，尽管已经看过了无数遍。

鸟牌的雕工很好，上部是仿古的云纹，下部是水纹，鸟的身体在左，头部伸向右边，嘴又长又大，超过了身体。嘴像鸬鹚，身体不像，看不出是什么鸟。在嘴和身体之间形成一个三角形轮廓，泛出浓郁的青紫色。

李效看了一会儿，又重新把牌子挂回了脖子上。安静的喝完茶杯里的茶，起身换了套休闲点的衣服，出门打上车，直奔小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