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们，都跟紧点，别看见小姑娘就走不动路，青华，大哥还有林淼，先去食堂吃一顿，再去看教授吧。”

“那边那个阴郁人渣，我看你很不爽，之后肯定揍你一顿。”

少年还是低着头，身边的鬼魂守在他旁边。

“他犯什么事了吗？”林淼还是忍不住问道，孙姚虽然不在乎这些规矩，但是称呼也会改变，熟识之后，只有后面的那个少年，还是人渣人渣的叫他。

“他杀了那个鬼魂，还有他的父母。”孙姚用一种尽可能比较轻松的语气说着这沉重的话语，不过这个世界他的父母还活着。

“人渣，有什么不满吗？”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少年小声道。

“你还是尽量别张嘴了，小弟们，别欺负人，要用更光明正大的方式，哈哈，给姐整乐了。”

“别把我当成什么好人，我是门内人了。”

“那只鬼，你也别伤心，那人渣不配。”

孙姚走在最前面，把少年推搡着拱在最前面。

“其实啊，适合你活着的方式很多，你这个小人渣，能在这个世界活多久。”

鬼魂忍不住了，不想让自己的朋友受这气。

孙姚看向那鬼魂，本该是让人类承受，看到灵界之物的负面影响，逐渐脱离现象世界。

但是鬼魂却受到了更恶劣的诅咒，他开始被这个世界排斥。

“这小人渣真的至于你这么保护，我猜猜，家暴，还是什么？”

“破事真的一堆一堆了，给你做个心理辅导。”

“那个逼世界不在了，听得懂人话吗？”

“你爱这个世界？你恨这个世界才对。”

“不想被我叫做人渣，就抬起头做人，别跟老娘欠你几百万似的，我告诉你，虚构史学家互相残杀没有任何影响，只看带来的价值有多高。”

“鬼，今年是1999年，苹果是什么颜色？”孙姚道。

“1999年，苹果是红色的。”鬼魂开始想象着苹果的颜色，以及味道，不，是灵界视角，苹果所代表的意义。

幸运。

鬼魂脱离世界排斥状态。

“什么都不懂就别尝试攻击，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危险，看在你能为那个人渣做到这地步，我真为你感到不值得。”

“行了，到食堂了，先吃饭吧。”

看着这栋二层建筑，林淼有些恍惚。

之前几个小时发生的事情都很超乎自己想象，现在突然不用去上学，额，还是要上学。

只不过不用去高考，来到大学，还是一种新的体验。

“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吗？算了，你们自己去看吧。”

“好的，孙姐×3”

看着那三个穿着有些格格不入的混混，周围大学生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主要还是太自由了，上次还有个coser，穿得和精神病院的患者一样，事后知道，还真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不过，还能对上电波就了不得。

“师傅，来份盖浇饭，对了，王教授来打过饭没。”

“王教授刚走，他说正等你，都一上午了，还说之后如果你来问，告诉你一声，今天把那些稿子看完，给个详细的报告？应该就这些。”

孙姚全身抖了一下，“靠，昨天一看就犯困，字都认识，连在一起是什么？”

“好，我知道了，师傅，多放宫保鸡丁。”

孙姚打好饭，找到地方坐下来。

之前在车上还是有发饭卡，不过鬼魂要吃什么？

“你吃什么？”

鬼魂摇了摇头。

“算了，先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