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糟糕的涂鸦，还有这色彩鲜艳的背景。”

“夜莺女士，有什么问题吗？”索菲亚问道。

“没什么问题，我有问题了，哈哈，就知道那么聪明的人，能违反烈阳与血月的约束，让我战胜阳光，不会这么简单。”夜莺道。

“奥斯特洛夫斯基，你说有那么巧吗？”

“不会，世界上没有巧合，只有必然，在时代的车轮下，碾碎的只有一样东西，时代本身，祂在自我毁灭。”

“哈哈哈哈哈哈，人类啊，你聪明的让我颤抖啊。”夜莺咬着手指，一滴鲜血留在画上，画中的一个黑色涂鸦变成红色，又重新变成黑色。

“既然都是聪明人，那就别多说了，安静等着那个时刻来临，你不会和我说所有的信息，我也一样。”夜莺道。

“这正是我的想法，不论怎么说，即使在死后还可以做到如此惊人的一步，真是了不起。”

“包括那五个问题，你是否爱这个世界？”

夜莺不屑一笑，但眼神中并没有任何不满，她对卢瑟这个人感到悲伤，如果这一切是真的。

那么对方是谁？

那个和自己对话的卢瑟。

“别让孩子们等着急了，我先走了。”奥斯特洛夫斯基道。

“菲亚，咱们也。”夜莺看到教室内早就没有了索菲亚的身影，看来刚才让奥斯特洛夫斯基看到了自己真正的一面了。

夜莺摇摇头，将教室门关好，并且拿走了其中一幅画。

画上只有一个在夜色起舞的红色身影，空中有两个月亮，一个是红色的，一个是蓝色的。

除此之外，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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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大学

“王教授，抱歉抱歉，来晚了，哈哈。”

“孙姚，昨天的稿子，写好报告了吗？”王教授道。

“啊！今天拉了很多人，而且还有鬼魂哦。”孙姚急忙想把事情搪塞过去。

“唉，你啊。”王教授卷起手上的五六张报告，弄成一个纸筒轻轻敲打了一下孙姚。

“王教授好，我是青华。”青华介绍着自己。

“我是林淼。”林淼急急忙忙得接着道。

那三个小混混看到这么正式的场合，老教授这么轻松的就可以教育自己刚认的大姐头。

“王教授，你随意称呼我们就行。”

“停停停，孙姚你没说不可以用原先的名字吗？”王教授道。

“说了啊，你们随便给自己取个代号就行，当然我这个名字是真名，我跟你们不太一样，记得就行。”

“唉，你啊，马马虎虎的。”王教授道。

随后王教授郑重得和每个人握了握手，其中包括那个阴郁的少年，少年并没有躲避，只是轻声地说了一句。

“王教授，叫我寒冰就行，旁边的是我的朋友，叫寒霜就可以。”

“好的。”王教授微笑道。

王教授看着那空无一人的地方，但鬼魂这种存在，就是感知不到，他们来自于灵界。

林淼对着王教授道“他对你问好。”

王教授回头看向林淼，“莫非你看的到他们。”

“是。”

之后林淼看到王教授，拳头紧紧攥紧，之后又缓缓松手，最后用一副关爱的眼神看了孙姚一眼。

孙姚竖起大拇指，对着王教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