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你是
我是来见一位故人的。
哦。
两个人,没有一个挪动位置让步。
这桥真窄哈
还不够窄。
白决摇了摇头,他那时候应该是在想,这是哪里来的泼皮怎么也不知道给前辈让个路要不是我一个功德道与世无争惯了,这小子怕是要吃上点苦头。还不够窄到底得窄成什么样子他才满意
你看,这河里有长明灯。
彼时的白决这回真是对这小子服气了,怎么都不走,居然还在这里优哉游哉地看起了河灯
白衣人直接从玄衣人的后背与桥阑干的修长缝隙里钻了过去。
擦肩而过。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台下的白决硬生生地走了神。
玄衣人轻笑了一声,伸出手拦住了白衣人,附耳道“我对你,一见钟情。”
往后,当真是风花雪月只可意会不可言说。
白决“”
污蔑污蔑绝对是污蔑
他当时在那云锦桥上不过是与那位擦肩而过,什么都没有发生,怎么会有这么香丰色的发展
他过了桥,直奔秩行渊定下的地方赴席,哪里有这什劳子的功夫陪那位尊主卿卿我我
有病呢吧
白决这一失神,差点儿就被花车上堆满的荆棘给撞了个满怀。他要是受了这一下撞,不说别的,重则面目全非,轻则全身擦伤,那都是绝对的。
而之所以是“差点儿”,那完全是因为后面有个人把他给一把拉住了,力量极大,令白决整个人直接扑了他满怀,背后那人却纹丝未动。
白决像是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似地回头,就见他身后站着一位比他高了许多的“笑哭鬼”,闭着的眼皮子上画着一双笑意盈盈的弯弯眉眼,颧骨两侧各有一道青蓝色的泪痕,整张脸涂着厚厚的一层铅粉,惨白如鬼。
“谢谢。”白决到底还是说了这样一句话。
明灯十里,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