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郑管事的手已经摸上了腰间的环首刀,那魏护院自然也不敢将事情闹大,慌忙解释道:
“郑管事说的是,方才我也是心急,还请勿要怪罪。兄弟们,咱们去门外候着……”
……
“孙老哥,你怎么又惹到魏家了,这可不好对付啊……”
演义堂后院凉亭中,郑管事一脸苦笑的询问着,对面的孙问仙则是一脸茫然。
“郑管事,这次我确实不知啊,之前从未与魏家有过接触,又何谈招惹呢?”
“唉,也罢,我出去一趟打探些消息,你先不要离开……”
“如此,就麻烦郑管事了!”
待郑管事离开后,孙问仙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回忆,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与魏家有过冲突,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孙老哥,这次估计你要生受了这无妄之灾啊!”
一个多时辰后,郑管事就返回了演义堂。孙问仙见他一脸怪笑,又说出这种话,自然也是十分好奇。
“不知此话怎讲?”
“听说你之前在说书时卖过一部功法?”
“嗯,这倒确有其事,但我是卖给了那看守牢狱的张队长啊,与魏家何干?”
“啧啧,那张队长可是认真了,当天回去后就找了一死囚,给他去了势,让其修炼你那功法。”
“结果如何?”
“一开始确实没什么效果,但如今差不多过去了两月,前几日那死囚竟实力大涨,伤了张队长,若不是一个仙体及时出手将其杀死,怕是已经逃之夭夭了。”
“这也与魏家无关啊?难道那张队长也是魏家之人?”
“非也,只因那死囚之事被魏家知道后,魏家二公子居然指示下人偷去那功法,并自行去了势。”
“啊?他不会死了吧?”
“这倒没有,但发现他时,已到了第二天,魏家之人去回春堂请了郎中,也只是为其稳定了伤势,早已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机,再无法让其恢复正常。”
“这……这他为何如此啊?好好当一个富家公子不好吗?”
“这就是孙老哥你有所不知了,那魏家共育有三子,长子魏擎天学识过人,能力出众,虽是凡体,却受到家族大力培养,如今已有少族长之势。三子魏武,乃是仙体,且天赋不低,此次青年赛更是进入了仙体组十强,只要不出岔子,将来在魏家的地位只会越来越高。”
说罢,郑管事抿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这才讲到了重点。
“而这二子魏贤就尴尬了,他不是仙体,无法像弟弟一样修习仙法,也不如他大哥那般有治家之才,即使在炼体之路上,也进展缓慢,在族中自然就越发不受待见。”
“那也不必如此吧?”
“可能他觉得这是他的机会吧!魏贤前几年流连风月,早已搞坏了身子,本身就受到家族冷落,又失去了唯一的乐趣,长此以往,谁知道他的心态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可抓我过去也没用啊,又不是我让他这么做的?”
“但这事情却因你而起,我那好友说魏家可能并不会杀你,而是要为你去势,让你也尝尝那滋味……”
“这是什么道理?魏家也太霸道了些……”
孙问仙听的某处一凉,打了个冷颤,无奈苦笑,这种事情谁能预料得到。
“这次我也不好出面,你恐怕得出城躲一段时间了。一会儿我亲自送你……”
“理解,郑管事不必担心,出了城我自有办法。”
又和郑管事商量了一些防范事宜,二人才结伴又出了演义堂。
奇怪的是魏家几人这次居然没有丝毫废话,只是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两人的护卫呢。
孙问仙也不由得庆幸今天先让宁婉回了家,不然恐怕还会连累她。